本文转载自:青年Daily(ID:youngsdaily)
电影《波斯语课》中有这样一个让人印象深刻的镜头:
在纳粹集中营第一次清空后,外出躲避的主角回来,在空地上,他捡起一个布娃娃。
这是一个犹太孩子被带走消灭时丢下的,娃娃上面还缝着的一个带“AVIVA”名字的布条。
主角撕下了这张布条,回到曾经住满了人如今却是空荡荡的集中营宿舍,他给这个名字赋予了“波斯语”的意义:生命。
电影《波斯语课》
在那场人类浩劫中,无数人被抹去了活着的痕迹,尸骨无存。
他们衣不蔽体,默默从事高体力劳动,默默又倒在枪口之下。
却没人记得他们的名字。
电影《波斯语课》
主人公凭借超强的记忆力,记下了上千个犹太人的名字,最终作为纳粹审判的证据提交给了国际法庭。
如果没有“波斯语”,没有“辛德勒名单”,没有“贝拉日记”,难道战争对普通人的伤害就可以从历史中抹去吗?
事实上,“抹去历史”已经成为了一些教师的本职工作。
在这篇不到1000字的文章中,谷川弘一竭尽所能的鼓吹日本“铭记历史”的态度和精神,反而是中国人被日本人视为“遗忘历史”的民族。
支撑他观点的证据是——
日本人将打败北洋水师的战利品一直放在东京的一个公园里。
并且谷川弘一在文章中一直称中国人为“支那人”。
战争狂热国成了谷川弘一眼中“铭记历史”的表率,随着这篇文章内容的不断传播,逐渐演化为更多人对日本文明的吹捧。
同年,大象公会黄晋章写了一篇《难道我们不是劣等民族》的文章,不仅将留学生谷川弘一的文章一顿猛夸,还点名批名中国人的劣根性。
黄晋章的文章放在今天来看,几乎就是上海教师视频翻版。
他在文章中说:
“一个轻易就原谅叛徒的民族的确没有太多的资格指责日本人美化战犯。而且,十三亿中国人真的有多少人能讲清楚‘南京大屠杀’?”
“我今年三十岁了,十二岁之前是不知道‘南京大屠杀’的,(瞧我国的教育)但我倒是从《儿童文学》中知道广岛遭原子弹轰炸,知道有个姓‘飞鸟’的日本小主人公有放射后遗症……”
最后他说:
“电影教育我们日本鬼死是怕死、愚蠢的,从不知道他们是多么的凶残和顽固。难道该深刻反省的只是日本人?”
当然这些言论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历史框架的否定。
2007年,一部“推卸罪责”的历史著作在中国出版——《军国的幕僚》,这本书几乎是把整个中国官方对侵华战争的框架性描述否定了。
“1937年爆发的中日全面战争,并非一场有预谋的要灭亡或全面吞并中国的侵略战争,即使到1945年,日本都没有这样的想法。”
这本书把所有的罪责都归于“日本的幕僚”,是他们耽误了日本的前途,但书中没有说,到底是什么让日本社会产生如此多的“战争狂人”?
十年间,随着日本经济的发展,对日本文化和民族精神的盛赞络绎不绝。
最著名的是凤凰卫视2012年的一档辩论节目——《中国该不该强硬反制日本》,一个初中生的观点被很多人赞同:
当时的背景是中日因钓鱼岛问题再起争端,很多人对日本现代社会存留的军国主义色彩产生强烈的担忧。
但还有一大部分人像这个初中生一样思考问题:
中国的GDP没有超过日本,日本在某些方面做得比我们好,我们为什么不抓紧时间超过日本?反而要去抵制日本?
这一席话,其实这是一种对广大反日本军国主义者的一种PUA,他其实是在暗示:反对日本军国主义不能让人我们自己的国家变得更好。
这席话在当时的确赢得了非常多的掌声。
“像我问一位专门研究南京大屠杀的历史学家,如何看待遇难人数时,他沉吟半响说,三十万是个政治数字,我们不要讨论它。”
我们今天讲“南京大屠杀”,采取的已经是保守数字,即严格限定了时间、空间范围。
实际上日军在“南京市政府所辖12个行政区以及近郊之江宁、句容、江浦、六合等县”以外,在上海金山、上海宝山、苏州、无锡、常州、镇江、安吉、扬州、盱眙还屠杀了1000-11000余人不等。
远东国际军事法庭,10余位美国证人,100余份书面证词和证据全都指证了这个事实。
东京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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