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转载自:蒋校长(ID:jiangxiaozhang666)
撰文:坐标纵线
2020年一场疫情,把美国生化实验室德特里克堡推上了风口浪尖。
很快有人扒出,德特里克堡竟然和二战期间臭名昭著的731部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得到了731部队进行人体实验、细菌实验、细菌战、毒气实验等数据资料以及医学论文等,并加以利用,进行生物武器研究。甚至731部队的头目石井四郎还在德特里克堡内工作过!
有人可能会奇怪,美国人不是“平等皿煮”吗?怎么会毫无心理负担地和731这种搞人体试验的人渣一起合作?
其实,美国人搞人体试验,一点也不比日本人差。
01.
1493年3月,哥伦布结束了他的远航探险,回到了西班牙港口,然而他并没有意识到,他带回的除了美洲的金银,还有一种可怕的疾病——梅毒。
远航的船员回国后,迫不及待地寻花问柳,将梅毒传染给了妓女,妓女又传染给了更多人,这些人皮肤溃烂、四肢水肿、浑身出疹,甚至精神错乱,就连哥伦布本人也被认为是死于梅毒。
随后的数百年时间里,无数人谈梅毒而色变,却一直没有找到根治梅毒的良方。
一直到 1911 年 8 月,野口英世在洛克菲勒医学研究所发现繁殖的梅毒螺旋体,这个发现让野口英世名声大噪,他的肖像被用在了1000日元纸币上,连《机器猫》和《樱桃小丸子》都有关于他的情节。
但是他虽然多次获得诺贝尔奖提名,却一次也没得奖,因为他有洗不去的污点:在当事人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在236人身上进行梅毒试验。
你以为日本人很过分?美国人也同样过分。
1932年的一天,一辆满载医生的客车来到亚拉巴马州梅肯县,宣称要为当地黑人“献爱心”,欣然而来的黑人们没想到,这辆客车带来的是终身的痛苦。
这些医生来自塔斯基吉学院的一个生物实验室,他们得到了美国公共卫生部的授权,启动一项“塔斯基吉梅毒实验”。
这项实验的残忍之处在于,研究人员明明知道梅毒的重大危害,却选择隐瞒事实真相,有意不对这些梅毒感染者提供任何治疗,让这些梅毒患者一直在忍受病痛折磨。
这么残忍的实验,找白人肯定是行不通的,于是他们将黑手伸向了可怜的黑人。
为了骗更多的黑人来,他们找了一个黑人研究员里弗斯,让她出面招募黑人来进行梅毒实验,在动员她参加的时候,学院冠冕堂皇地说,“这是一个扎根黑人社区,造福人类的伟大研究。我们要招募的实验对象全都是非洲裔男性,你也是非洲裔的,而且一直参加社区工作,黑人更容易信任你,你能更顺利地开展研究。”
于是,里弗斯拿着喇叭在黑人社区撒传单,“你们得了‘坏血病’,加入我们的研究可以得到免费的检查治疗,还能得到免费食品、免费丧葬,对你们有好处。”
黑人一听,还有这种好事?很快399名梅毒患者和201名健康黑人报名参加研究。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
所谓免费治疗,是抽血、腰椎穿刺、抽取脑脊液;
所谓免费食品,是检查当天的一顿午饭;
所谓免费的丧葬,其实就是尸体解剖。
从始至终,塔斯基吉学院都向参与研究的黑人隐瞒了自己的目的,这些黑人也并不知道自己参加的是梅毒试验。
后来,原本计划6个月的研究,持续了整整40年,在这40年里,研究人员根本没有对参与实验的黑人患者提供必需的治疗,因为研究人员不希望抗生素破坏医学研究的连贯性。
就这样,本该救死扶伤的医生,一直冷漠地看着梅毒患者病情一天天恶化严重,溃疡、脓疮一天天地在病人们身上生长,内脏的损害在一天天严重,医生们只是像看着笼子里的小白鼠一样,冷漠地填写实验数据。
更要命的是,这些梅毒患者都是传染源,可医生们无动于衷,坐视这些梅毒患者把疾病传染给自己的家人,丝毫没有干预。
就算在1947年,研究人员发现青霉素对治疗梅毒有帮助,但塔斯基吉的研究人员仍然千方百计地进行阻挠,不让这些患者参加治疗。
直到1972年7月,美联社记者才首次揭开“塔斯基吉梅毒实验”的黑幕,引起了全美国的关注,这项有史以来为期最长、对人不治疗的医学实验才得以终止。
而此时,在最初的 399名梅毒感染者中,只有74名被研究者还活着,剩下的人里,有29名直接死于梅毒、100 名死于梅毒并发症、40 名被研究者的妻子感染了梅毒、19 名被研究者的子女出生即患有梅毒。
后来,受害者集体控告美国政府,1997年5月16日,克林顿被迫向这些参与实验的幸存者道歉,却早已无法挽回对受害人造成的莫大伤害。
02.
除了黑人,孩子也是美国进行人体实验的“培养皿”。
我们知道,30年代在欧洲大陆,有一个对优生学无比狂热的人,他叫嚣消灭所有“劣等人种”,他的名字叫希特勒。
而很多人不知道的是,在美国,这种“优生学”同样大行其道。
很多美国人认为,乞丐、精神病患者、口吃者、人际交往障碍者、英语差的人、酗酒者、癫痫病患者、智力低下者、心理疾病患者、侏儒症患者、肺痨患者、盲人、聋哑人……都是“劣等人”,不但是广大纳税人和政府的经济负担,也是社会安定的隐患,应当被“灭绝”。
▲美国路边标语:有的人生来就是负担
就连总统西奥多·罗斯福都宣称:“这个社会没有权利允许次品肆意滋生…..那些不合格者,我们亦无权让其在这个世上存续。”
所以,美国把一些被认为是“次品”、“劣等人”的孩子集中关押于疯人院、监狱、 医院、收容所等等,想用这种“隔离”的措施来保证这种“劣等基因”不会继续繁衍。
然后,这些被收容的孩子,就成了“砧板上的肉”。
宾州大学附属医院的儿科研究员小约瑟夫·斯托克,就曾得到授权,在一家超过一千七百人的五岁以上人口收容所进行各项实验研究。
而这里的实验对象,大都是出生缺陷的“低等儿”,在他们看来,这些“低等儿”根本不算人,只是一种居于老鼠和普通人之间的实验材料。
当医生们踏入各个收容所时,这群缺爱的孩子们真的很激动,以为可以做“有趣的游戏”。
然而他们根本不会意识到,这些魔鬼的“游戏”有多么残忍。
有人从患有麻疹的孩子身上强行抽取血液和分泌物,再注射给健康的小孩;
有人给孩子喂食带有传染性肝炎病菌的粪便;
还有人给儿童的脊髓注射放射物质……
这些实验都是都是非治疗性的,也没有征求儿童和家长的同意,隐瞒、欺骗、先斩后奏,是他们最常用的招数。
毕竟,这些孩子大都没有父母,无人在意他们的痛苦,也不用支付任何补偿。
2015年,美国的几位学者对这些令人发指的儿童实验进行深度挖掘、记录和编纂,整理出《违童之愿:冷战时期美国儿童医学实验秘史》,终于将这段历史公诸于众。
在书中,随处可见令人难以想象的非人道实验。
比如,在一组对严重头皮创伤的研究项目中,医生克利格曼找了8名六到十岁的儿童,用钝刀大力把孩子们的头皮磨破,将皮癣揉进伤口,这样伤口处就会生出菌状肿物。
这个“钝刀”,其实就是我们装修刮墙用的“刮泥刀”。
而事后,这些实验造成的伤口都没有得到治疗。
克利格曼甚至扬言:“这些机构里的孩子非常迫切地想要别人对他们好,你用锤子敲敲他们的头,他们都会爱慕你。”
还有的实验明显带有军事色彩,庞纳德收养所的12岁男孩戈登和其他男孩们被关进一个个小隔间,每天除了要吃完一碗奇怪的麦片粥,还要接受6次抽血。
他不知道的是,他吃的麦片粥里面,有放射性碘。
▲最右侧男孩为戈登
这个实验的目的,就是专门用来测定:如果发生核攻击或者核事故,会对孩子带来多大危害。
而戈登每吃一碗粥,就相当于做了50次X光胸透。
而且讽刺的是,在1986年切尔诺贝利发生核泄漏之后,这项实验的研究结果还在1989年某项欧洲会议上被提出来作为参考。
当时的人并不知道这些实验数据,是以美国孩子的痛苦为代价的。
▲戈登和他的同学
精神病专家也想分一杯羹,很多人都看过《美少女特攻队》,里面的收容所会对不听话的孩子实施额叶切除术。
但是其实,这并不是电影,收容所真的会对孩子实施这种手术。其发明者莫尼茨因为这些实验,获得诺贝尔医学奖,但背后是很多参与实验的孩子痴呆情况加重,甚至死亡,有的儿童甚至接受多次额叶切除术……
除此之外,还有电休克治疗等披着性格实验外衣的精神虐待。
其中一个6岁的孩子特德,因为母亲患有精神分裂症,所以也被认为有精神分裂,就被进行了长达一年的电休克治疗。
电击引发特德剧烈的痉挛和抽搐,让他留下了一个难以回首的童年。
特德长大后,领导了一场推动禁用电击治疗立法的运动,他在参议院声泪俱下地讲述了自己的痛苦童年,最终法案以68%对38%的比例顺利通过。
▲老年特德
除了电击,这些专家们还在报告书里大言不惭地描述:如何把一个健谈开朗的小女孩洗脑成口吃和严重社交障碍,怎样把一个好动的孩子锤成痴呆,以及89名多动儿童服用LSD(致幻剂)后的疗效……
尽管有如此多的恶行,但这些恶行的制造者却发表了大量数据详实的论文,成为业内的翘楚。
没有人会关注,这些论文背后的那些试验品孩子的尸骨。
03.
你以为这就算完了?不,就连为国征战的士兵和囚犯乃至普通市民,都曾是美国进行人体实验的对象。
40年代,美军在未经士兵同意或根本不知情的情况下,向士兵喷洒芥子气及路易斯气等其他灼伤皮肤、破坏肺部的化学物质。
为了测试防毒面具和防护服的有效性,他们还把士兵锁在毒气室中,让他们接触芥子气和路易斯气。
甚至退伍军人医院的病人和士兵,一起被当作小白鼠进行涉及生物战化学品的医学实验,为了避免怀疑,所有的实验都美其名曰“观察”。
越战期间,生产“橙剂”的陶氏化学公司和美国陆军联合资助阿尔伯特·克里格曼博士把囚犯视为“皮肤病学研究”的对象。而克里格曼直接把橙剂的主要成分二噁英注射到囚犯体内以研究其影响,这些注射剂量是授权注射量的468 倍。
结果,囚犯们在脸颊、耳后、腋窝和腹股沟处长出氯痤疮。
冷战期间,美国为了进行生化战争演习,甚至直接对本土释放生化武器。
中央情报局使用船只把百日咳病毒释放到坦帕湾,从而引发了百日咳流行病,12人死亡。
美国海军在旧金山喷洒了细菌病原体,结果许多美国人患上了肺炎。
1954年9月,美军在犹他州将染病的跳蚤装载入两种弹药,并从空中投放。
1955年在美国佐治亚州进行空投试验,测试涉及从飞机上扩散30万只以上的蚊子,并通过地面扩散的方法进行驱散。
1958年,美军化学兵团在佛罗里达州一家公园释放了60万只蚊子 ,一天之内蚊子扩散范围达到两英里,咬了很多人。
这些跳蚤和蚊子携带有黄热病和登革热,导致无数美国人在发烧、伤寒、呼吸系统疾病中苦苦挣扎,还有很多儿童死亡。
为了测试核辐射对人的影响,在马萨诸塞州的一家医院,威廉斯威特博士为11名患者注射了铀。
想象一下,当政府突然出现并将武器级放射性元素注入你的血液时,你是一名无助的住院病人,你会如何?
04.
上面这些骇人听闻的人体试验,只是美国人体试验的冰山一角。
当美国医生在指责纳粹医生的骇人行径时,自己却心安理得地与利用孩子们进行“研究项目”。
当在指责苏联处理切尔诺贝利事件不力时,却能够坦然将用多名儿童作为“素材”的核辐射研究结果拿出来做参考。
当在叫嚣别国人权时,却可以毫不犹豫地对儿童阉割、对黑人男性进行梅毒实验、对黑人女性进行妇科疗法实验,还说“黑人并不会像白人一样感觉那么疼”·····
这些令人发指的恶行,从美国政府、学术界到普罗大众的态度中,我们却看不到一丝怀疑、悔恨和同情。
莫非,731的正统,真的在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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