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造上海、重建上海

本文转载自:民生文化(ID:travel-my)

上海目前的情况

是长久以来积累所致

问题出于现在,根在80年代

而80年代之前

正好有可以医治现病的良方

中国共产党

是改造上海、重建上海

城市主体性的革命力量

1949年上海解放以来

经过近73年的不懈努力和艰辛探索

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

把上海从

“东方的巴黎”

“西方的纽约”

变成了“中国的上海”,

从“富人的天堂”

和“穷人的地狱”

变成了“人民城市”,

从半殖民地半封建的“上海特别市”

变成了“社会主义现代化国际大都市”

把光怪陆离、四分五裂的旧上海

建设成为生机勃勃、前景光明的新上海,

重建了上海的城市主体性。

中国共产党能够实现这一历史伟业,

自身的“两个先锋队”基因密不可分。

上海是中国共产党的诞生地、三次全国代表大会和其他重要会议的召开地、革命运动的发生地和革命事业的中转地,很多共产党员和革命烈士的牺牲地、党的领导人的培养地、党的重大方针政策的试验地和示范地、党的目标的先行实现地。

在此意义上,上海确实是中国共产党的初心之地、光荣之城。

而中国共产党对于上海的意义,在于党领导上海人民,依靠全国人民的大力支持,经过革命、建设和改革的不同历史阶段,把一个光怪陆离、四分五裂的旧上海变成了一个生机勃勃、前景光明的新上海,重建了这座城市的主体性。

改造上海、重建上海

一、上海的复杂性
有些势力早就公然对20世纪二三十年代上海的繁华、现代(摩登)、多元、开放、文明不吝赞美之辞,肯定上海在那个年代“黄金十年”中的发展成就,怀恋当时上海作为远东大都市的大师云集、文化发达和国际风范;
而有识之士,也早对近代上海的光怪陆离、声色犬马、黑帮横行、唯利是图、贫富分化进行了深刻揭露和批判;
也有很多人,全面深入地研究中国共产党在上海领导和发动工人运动、学生运动、市民运动、左翼文化运动和地下党活动的历史,揭示了近代上海的“红色”基因。
因此,对近代上海不能简单下断语,而应注意其复杂性和丰富性。
然而,仅停留于或强调乃至夸大这种复杂性或丰富性,容易让人们局限于细枝末节,却看不到主流、大端和大势,失去对历史真相的把握。
对上海进行全面深入的研究,要透视复杂性而看清上海的主体性。
一座城市的主体性关系到:
 
该城市的
国家归属、领导力量、
主导人群和制度特质,
 
要回答是谁的城市、城市为谁的问题。
主体性决定了城市的独特性和不可替代性,比较上海的“两面”,看出其主要方面和次要方面,把握住上海的城市主体性。
在19世纪末直至1949年上海解放的半个世纪时间里,上海对于全中国而言,总体上呈现出一种“若即若离”的关系,
主宰上海的,一直是洋人、富人、冒险家、帮会头目、士绅等,社会文化上则呈现出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态势,
 
“魔都”的名称,的确就是这样传承来的!
那时表面光鲜的上海,只是极小一部分人的美化回忆,对于长年生活在底层那老百姓,暗地里四处充斥黑、黄、赌、毒、丑、骗、落后、反动、野蛮等因素,
积极、进步、文明的因素则受到压抑,中国共产党在上海的很多活动,不得不处于“地下”或“半地下”状态。这几天民生文化编辑部正在更新上海隐蔽战线的惊心动魄,非常直白为大家讲清楚了,过去的上海究竟是谁人之天下!
正因如此,从陈独秀、李大钊、瞿秋白,到鲁迅、茅盾、郑振铎等,都做过绘声绘色的“上海批判”。
1921年中国共产党在上海成立,以及随后发动和领导革命活动,给上海文化植入了红色革命文化的血脉。
 
与其他政党不同,中共是以改造国家、社会和世界,追求人类解放和自由发展为宗旨和使命的,
中国共产党的红色革命文化,并非其他文化可以能等量齐观的,中共的革命性可以压倒一切,而具有改变上海格局的巨大力量,也是上海城市主体性的决定性的文化力量。
当中国共产党1949年接管上海时,蒋逆介石邪恶集团并不相信共产党能治理好上海这个他们留下的“烂摊子”,西方帝国主义势力也在等着看共产党的笑话,
就连苏联“老大哥”也对中国共产党能否应对城市建设和治理的挑战心存疑虑。
在这种情况下,中国共产党在较短时间内就稳定了上海局势,展现出较强的改变上海城市面貌并重建城市主体性的能力,令国内外各种势力刮目相看。

改造上海、重建上海

二、“东方的巴黎”“西方的纽约”
上海曾被称为“东方的巴黎”“西方的纽约”,但上海畸形的繁华、现代(摩登)、浪漫,意味着近代上海形象,是被西方人建构的,符合西方人或西化论者的趣味。
洋人是近代上海的真正“主人”,广大华人,深圳包括中国资本家和地主士绅,亦受压迫和受奴役。
这也决定了近代上海,与中国存在某种“若即若离”的关系,上海对于中国是“脱嵌”的,其繁荣必然是畸形的,是寄生在中国母体上的一个“怪胎”。
1843年上海开埠后,无论是早期的华洋分处还是后来的华洋杂处、共处,洋人的地位始终处于社会金字塔顶端,享受超国民待遇。
上海租界,从1845年11月设立开始,至1943年8月结束,历时近百年。在近代中国史上,上海的外国租界开辟最早,存在时间最长,面积最大。对中国近现代历史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1845年租界设立后,中国政府对租界没有行政管辖权、税收权、司法权、教育权。租界与相关外国政府的关系虽然不是殖民地与外国宗主国的关系,但洋人高人一等、高高在上是毋庸置疑的。

严格地说,公共租界中,真正说了算的人,是工部局的9人委员会。

这9个人中,有6个是英国人,两个美国人,剩下一个名额,给其他欧洲国家的侨民。

一战以后,由于日本人势力陡增,鉴于英国和日本结盟的缘故,这个名额给了日本人。

但大事只要一表决,还是英国人说了算。

工部局的9人委员会,是由租界的外国人中不到8%的人,从外国人口不足3%的最富有者中选出来的。

当年的世界,还没有实行普选制,选民有财产资格限制,至于租界,选举权和被选举权的财产资格,门槛就更高。

如果说,9人委员会,是租界人金字塔的顶尖,那么,那3%最富有者,就是顶尖之下的第一等级。

下面,是有选举权的8%的富人。

再下面,是租界里的白领,工部局的高级办事人员,银行的职员,俱乐部的高级管理人员,工程师,技师,医生,高级记者和编辑,高级巡捕。

然后是技术工人,一般职员,巡捕。再往下,是一般工人,水手,白人巡捕。然后,还可以排上来自殖民地的巡捕,印度的红头阿三(锡克人警察)和安南的尖头巡捕。

直到20世纪20年代,中国的反帝运动兴起,要收回租界了。租界人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的铁桶江山,只不过建立在一个地方性的租地合同上。

脚下的土地,原来是中国人的。

他们得意了半个多世纪的日子,在法律上,无非是个包租婆而已。

人家原主人,真要是铁了心收回去不租了,除了战争,还真没有其他办法抗拒。

寄生的买办阶级和黄赌毒黑社会

1931年,烟榻上的黄金荣捏着紫砂小茶壶,咪着茶。这一年,上海“大世界”游乐场原来的老板楚九病死,黄金荣凭借自己的影响力和财力顺利将其接管。

所谓“不到大世界,枉來大上海”,黄金荣难说不得意。自12岁随父亲来到上海,此刻的他已是左右逢源的“上海闻人”。

开埠之后的上海黄浦江舟楫逡巡,新马路上车水马龙,灯火彻夜不灭。银行、大学、医院、电报局、警察局、影院等新事物,不断地涌现于租界中。

在这里,黑和白仿佛没有明显的界限,华人与洋人都在寻找自己的“地盘”。正是在这样的上海,机会无处不在。

出生于浙江余姚捕快之家的黄金荣,本没有什么文化,却因父亲在上海开有一家菜馆、得以结识法租界的巡捕包探,25 岁时考上法租界的“包打听”。

此后,他凭借精明屡破大案,逐步升至上海法租界警备处的督察长。但在帮派林立的上海,他更广为人知的角色其实是上海“青帮”大亨,通吃洋人警界和本地帮派社会,还合伙打理着做鸦片生意的三鑫公司。

黄金荣最风光之时,法租界的娱乐设施、商铺、烟馆、书寓堂子均在其控制之内。钟爱京剧的他,甚至为捧名角露兰春专设了一个剧院。

天意弄人,恰是在这个剧院里,他与军阀之子、号称“民国四大公子”之一的卢筱嘉发生冲突,遭到军方报复被收押到黑牢,黄金荣“法力无边”的神话就此被打破。

与其前半生相比,黄金荣的后半生过得可谓落魄。在后来的旧工商业改造中,他甚至不得不将象征他一生辉煌的“大世界”交出,这个声色犬马的地方,在社会主义改造中被改造为了“人民游乐场”。

实际上买办阶级也远远比不过主子!

1916年公共租界的公家花园(现黄浦公园)颁布了五条规定,告示上的第二条为:
“狗和自行车不得入内”!
紧跟着第三条是:
“华人不得入内”
除“伺候白人的中国佣人”外。
这种带有明显歧视性和侮辱性的告示,不过是当时上海洋人与华人关系的一个缩影。
19世纪末20世纪初,上海逐渐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城市,外国官员、商人和传教士在上海肆意妄为、横行霸道。
“深目隆鼻、金发碧眼的外国殖民者成了上海真正的太上皇。他们不仅通过强行建立的两块租界,掌握着上海主要部分的实际统治权,而且通过常年停泊在黄浦江上的新式军舰和驻扎在租界的正规军、万国商团的武力威胁,强迫中国的地方行政当局服从自己的旨意,或者与之互相勾结,狼狈为奸,共同镇压中国人民的反抗,维护上海殖民地、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基本秩序。”
这种状况,即使在1943年汪伪收回租界和1945年蒋逆政府接收租界后,仍未改变。
只有中共才能真正解放广大人民!
上海解放后,人民政府废除了洋人在中国的一切特权,收回了洋人在中国开办学校、医院、教会的权力,没收了帝国主义在中国巧取豪夺的大量资产,
通过对文教系统的改造、调整、整合和重建及大规模群众教育运动、知识分子思想改造运动,清除殖民主义的思想影响。
这种“统”和“收”的工作打碎了旧上海所谓的多元和开放,但这样的破是大快人心!
这是上海“再中国化”必不可少的环节。
 
上海终结了帝国主义侵华“桥头堡”的职能、各国势力在华的“跑马场”、外国在华利益的“输出地”的被彻底清除

中共真就改变了一百多年上海的脱嵌状态,使上海在政治、经济、社会和文化上,真正嵌入中国,成为中国的内在部分。

然而,解放初期上海面临美国的残酷封锁、蒋逆的狂轰滥炸、敌特的扰乱破坏和奸商的囤积居奇,城市生产生活受到严重影响。
为扭转这种局面,党中央迅速从全国调集物资,支援上海。
“在周恩来总理的倡导下,当年有一个著名的口号,叫做
全国一盘棋,
全国支援上海,上海支援全国’。”
这一举措使上海经济社会发展迅速改观,社会稳定,经济迅速恢复和发展,创造了让外国人惊叹的“上海奇迹”。
1953—1958年“一五”计划期间,由于地处东南沿海前哨,面对美国海上封锁和蒋介石国民党集团“反攻大陆”的图谋,从国防安全考虑,
上海未被列入重点建设地区,不建新厂,也不做重大改建、扩建。这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上海经济潜力的发挥。
1956年后,中央指示要从长计议,毛主席指示:“上海有前途,要发展。”
随后上海确定了“充分利用,合理发展”的工业建设方针,逐渐打破了原来的限制,陆续建起一批新的标志性企业,形成了较为完整的工业体系,培育了较强的工业生产能力。
为拓宽上海的发展空间,1958年,经国务院批准,原属江苏省的上海、宝山、嘉定、松江、川沙、南汇、奉贤、金山、青浦与崇明10县划给上海,
上海市域面积从600多平方公里一下子扩大到5800平方公里。
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跨区域统筹协调,极大增强了上海发展的潜力。
全国支援上海,换来了上海支援全国、上海与全国各地相互促进的生动局面。
“仅在第一个五年计划期间,上海经过国营商业部门调往全国的工业品总值,就达到200亿元左右。
根据不完全统计,上海全市直接为鞍钢建设工程协作生产的就有30个工厂,78种产品;
长春第一汽车厂需要的43种产品,西北油田需要的400多种机械配件,佛子岭水库、梅山水库、官厅水库等十余处水利工程的40套闸门和100余台启闭机,都是上海生产的。
60年代初,上海按照当时国家工业建设布局,约有1000多家工厂全部或大部迁往西南、西北和中南等内地;1964年以后,迁厂数量就更多了,包括支援全国三线和安徽南部地区进行后方基地(小三线)的建设。
上海许多具有特色的照相、理发、服装、饮食等商店,这个时期也陆续迁往内地,为兄弟省市的广大群众服务。”
新中国成立后的30年,上海在科技创新和人才培养上都为国家作出了重要贡献。
上海是除北京之外的科技和教育中心,上海还为国家贡献了六分之一的财政收入。
上海作为“中国的上海”,那时当之无愧。

改造上海、重建上海

三、宽严相济,谈何容易
解放前的上海不在人民怀抱之中,广大人民群众并不是上海的主宰力量。
近代上海素有“富人的天堂”“冒险家的乐园”“穷人的地狱”“黑色染缸”之称。
“上海社会是哪一种人最有势力?
从表面上看来,政治的经济的大权不用说都在西洋人手里,但社会底层里面却不尽然。
大部分工厂劳动者,全部搬运夫,大部分巡捕,全部包打听,这一大批活动力很强的市民都在青帮支配之下。”
可见黑社会在旧上海盘根错节之深之广。
 
洋人横行霸道,黑社会无孔不入,黄赌毒泛滥成灾。
 
在这种城市氛围中,广大中底层市民的生活即使不是水深火热,也是惶恐不安的。

改造上海、重建上海

人民解放军一进入上海,就给人耳目一新的印象。
为避免扰民、解放军甘愿睡在马路上,表现出了人民军队为人民的本色。
后来的南京路上好八连,
做到一心为人民,“拒腐蚀,永不沾”。
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民警马天民的形象,也成了新社会人民警察的典型。
人民解放军、人民政府、人民法院、人民公安、人民银行、人民邮政,
“人民”一词被放在很多国家机关、政府机构和事业单位名称的前面,说明中国共产党一进入城市,就是以“人民城市”的理念进行城市管理和建设的。
任何新政权的建立都要做除旧布新的工作。
上海解放后,为了荡涤旧社会的污泥浊水,保证广大市民生活平安健康,党和政府迅速开展社会改造工作。
通过打击和消弭帮会势力、禁毒禁赌禁娼、废除工厂工头(拿摩温)制度、取缔反动会道门等工作,让人民群众真正
 
“出头”“吐气”,获得解放的感觉。
 

黄金荣存世的最后一张照片,

是在“大世界”前口扫地的照片,

这不仅曾是他重要的收入来源,更是他们对上海的精神寄托。

“加强了党和人民政府对基层社会的领导,净化了社会风俗。
基层社会的纯净,
党政干部的廉洁,
蓬勃向上的社会风气,
那是一个令人难忘的五六十年代!
 
仔细考察上海的城市发展史,可以发现解放前上海的“特别”之处,即上海是一座半殖民地半封建城市,是一个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的混合体。
在这个光怪陆离的混合体中,各种资本力量在此竞逐,尔虞我诈、弱肉强食、唯利是图是城市生活的铁则,过度商业化、一切都可以买和卖,以至于连人的长相都被称为“卖相”,形成了城市的特殊底色。
陈独秀发现,在上海,各种高大上的观念都和商品、交易联系在一起。
“什么觉悟,爱国,利群,共和,解放,强国,卫生,改造,自由,新思潮,新文化等一切新流行的名词,一到上海便仅仅做了香烟公司,药房,书贾,彩票行底利器。”
与资本主义理性经济人思维、过分强调个人物质利益不同,社会主义强调社会和集体优先于个人,强调为了国家、社会和集体的牺牲奉献精神。这种精神在“大跃进”期间也出现了爆发性增长。
群众对社会主义的热情,正是后来能够克服经济困难的根本源泉和力量。”
改革开放以来,坚持土地国有和集体所有的基本制度,坚持驾驭资本,防止和遏制资本无序扩张。
改革的社会主义方向问题!
1992年2月12日,邓小平在参观上海闵行开发区时指出:“到本世纪末,上海浦东和深圳要回答一个问题,姓‘社’不姓‘资’,两个地方都要做标兵。要回答改革开放有利于社会主义,不利于资本主义。这是个大原则。”
他还进一步强调:“要用上百上千的事实来回答改革开放姓‘社,不姓‘资’,有利于社会主义,不利于资本主义。上海要回答这个问题,要靠大家努力。”
由此可见,邓小平对姓“社”姓“资”问题非常在意,绝不像有些人理解的那样,不问姓“社”姓“资”。
毛主席也曾再三从另一面指出:
“从新民主主义到社会主义之间的长期过程,我们必须与自由资产阶级合作,主动接近他们,使他们能够摸到我们的底。
对于反美蒋,赞成土改,拥护我党领导的自由资产阶级,要明白告诉他们:你们不是我们的敌人,而是我们的朋友。”
后来他甚至提出:“可以消灭了资本主义,又搞资本主义。”毛泽东的这些思想对改革开放后上海城市发展是有启发意义的。
但社会主义毕竟是要彻底驾驭资本主义的,通过党的领导、通过有为政府对经济的宏观调控,当然可以来驾驭资本。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资本主义也不是吃素的,它不会束手就擒!
 
在此过程中,宽严相济执行的并不理想。
严,就是要坚持改革开放的社会主义方向,防止资本凌驾于政治和社会之上,操纵国计民生,对于资本利益集团违法乱纪并产生严重后果的,该查处的就要查处;
所谓宽,就是要善于利用资本,激发资本活力,考虑经济发展大局、全局,在利国利民的前提下,允许资本有充足的发展空间。
在18大之前,我们有些领域太宽了!

改造上海、重建上海

改造上海、重建上海

洋人的租界是“冒险家的天堂”

四、精神殖民大规模卷土重来

改造上海、重建上海

林语堂曾回忆说,“我这对于西方文明之基本态度不是由书籍所教的,却是由圣约翰的校长卜舫济博士和其他几个较优的教授而得;他们都是真君子。”

上海解放之前,卜舫济就回到美国,1947年因病去世。5年后,圣约翰大学这类教会学校都被关了,但却被很多人惦记着。

从这所影响了整个上海气质的学府里,既走出了宋子文三兄弟、俞大维、荣毅仁、严家淦等达官贵显子弟和各界领袖,也走出了经济专家俞鸿钧、李慎之、顾准,还让顾维钧、林语堂、张爱玲、贝聿铭等后来各领域的名家,练就了一口流利的英语。

当时的上海租界,英语也分“三六九等”,但只有“圣约翰英语”成为上流社会与知识分子公认的标准英语。

在兰心大剧院演脱口秀的周立波,梳着整齐的小分头、穿着笔挺的西装,不时暗示自己喝咖啡而不是二锅头。观众看周立波,看的无非是典型的老上海男人。

如今,这些人逐渐老去,他们被年轻人戏称为“老克勒”。

20世纪初典型的“上海中产”,与洋人并肩穿梭在上海街头,生活方式与租界里的洋人几乎无异。当时租界并不限制中国人进入,“洋人的天堂”也是华洋杂处,生活在这里的上海中产,率先嗅到了西方意义上的现代气息。

在学习西方的过程中,中国第一批“中产阶级”在上海诞生,努力地在这里打造属于自己的“上海时代”。举人出身的上海“味精大王”张逸云,1923年创办天厨味精厂,就成功打破了日本对味精市场的垄断。

他后来也成了名副其实的富翁,抗战时还给国家捐过两架飞机。他的后人则成了真正的“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一代”——虽然生于中国,但外语流利、熟悉西方文化和社交礼仪。

据张逸云仍在世的孙子张原孙回忆,他的父亲对各种文艺都爱好有加,经常砸钱请京剧名角儿同台唱戏,为吸引观众,甚至免费送给大家蚊香和味精。几十年后经过“文革”抄家,乘游艇出入白渡桥的风光不再,张原孙父亲也穷得只剩下一张卧榻和那“豁达潇洒”的气质。

如今,张原孙虽已非大富大贵,但那“老克勒”的优雅生活习惯依旧。他还经常参加“宁波帮”的聚会,在上世纪30、40年代的流行音乐中翩翩起舞。从“富三代”变成“老克勒”的张原孙,依然能哼唱出舞会上常放那首歌:“I wish I knew, someone like you could love me……”

驾驭资本,宽严若不能相济,那辉煌成就下,精神殖民的渗透是难以想象的。

改造上海、重建上海

西方资产阶级,由于一切生产工具的迅速改进,由于交通的极其便利,把一切民族甚至最野蛮的民族,都卷到其体系中来了。其凭借枪炮屠杀和商品倾销,用来摧毁一切万里长城、征服欧美之外人民的心灵,来实现最恶狠狠的精神殖民。

它迫使一切民族——如果它们不想灭亡的话——采用资产阶级的生产方式;它迫使精英阶层在自己那里推行所谓的西方文明,即变成资本家或资本家的附庸。

一句话,西方资本家群体要按照自己的面貌为自己创造出一个世界,文的不行,就以武力来镇压、侵略、掠夺和屠杀,野蛮杀人还没成功,就改头换面来诛心,放长线钓大鱼,久久为功培养第五纵队搞和平演变,最厉害的就是文化战的洗脑攻心,改变认知而宠美亲美,认可美国那一套欺世盗名的逻辑和标准。不要开枪、悄悄进庄,精神殖民和文化鸦片的手段套路,远远比看得见的热战,更为穷凶极恶!

这种不平等、不自由、不民主、不普世的单边损人利己的全球化,实质就是一种资本扩张和殖民掠夺!

在这个过程中,众多落后国家和地区被强行拉入世界资本主义体系之中,成为了强大资本逻辑所征服、支配的绝对“被奴役者”。

这是一种完全消极被动的、彻底丧失了自信能力的“客体化存在”,甚至连源远流长、博大精深的中华文明,在精神文化战上,也被我们自己人踩在脚下,被视为失败文明的代表,陷入必须要确认自己还是文明人、并不比西方差、蠢、笨,而要通过成功的西化,来超越西方以自证,这样的巨大的认知陷阱中!

因此,在全球秩序重新建构的近二百年里,真正代表世界文明的体系,人类真正的光明未来的代表者,中华文明,处于失语、缺席状态之中,西方化窃取了定义权,成为全球化、现代化的代名词。

更过分的是,这样一种失衡的全球化助长了西方发达国家的文明俯视心态,也加剧了广大落后国家和地区的文明自卑心理。

于是,摆脱西方国家精神层面的隐形殖民统治,打破西方单边全球化失衡导致的混乱格局,超越“中心—边缘”的旧世界秩序体系,在“自我”与“他者”之间建构一种更为积极的相互平等承认关系,

必将成为未来新的公平正义全球化发展的核心。

总结

而如今复活并残存的地主阶级和买办阶级,他们和中国革命的目的完全不相容。
特别是大地主阶级和大买办阶级,他们始终站在帝国主义一边,是极端的反革命派一切勾结帝国主义的军阀、官僚、买办阶级、大地主阶级,以及附属于他们的一部分反动知识界,是我们的敌人。

如今重读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感慨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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