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是老徐
本文转载自：是叫老徐
我是老徐。
1999年，这一年本是成龙春风得意的一年。
他自编自演并监制了爱情喜剧片《玻璃樽》，这部电影是他打入好莱坞之后拍摄的首部中文电影，也是他的转型之作。
同一年，他凭借动作电影《我是谁》获得第18届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动作设计奖。
正是意气风发之际。
不料一场访问将他推至风口浪尖。
吴绮莉
曾和他传过绯闻的吴绮莉在怀孕接近七个月之际，忽然现身人前，接受无线《全线大搜查》的独家访问时，点头默认腹中孩子的父亲正是成龙。
一石激起千层浪。
被媒体围追堵截一个月之后，成龙终于召开了记者会，他拒绝了所有的提问和单独采访。
在一口气将准备好的底稿讲完之后，成龙扬长而去。
留下的只有那句——
“我犯了一个全世界每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这也是一时贪玩，我对不起我家人！”
你是男孩我就不要了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香江，选美赛事大热。
无数年轻貌美的女孩儿期望借着这根橄榄枝，一举成名，从此大红大紫，或者是博得哪位大亨的青睐，从此衣食无忧。
吴绮莉是其中的异数。
她去参选亚姐，实属偶然。
那一年，刚17岁的她从加拿大学成归来，回香港放暑假。
刚好前亚洲电视台的总监刘娟娟在招聘助手，吴绮莉就前去应聘。
结果一到现场，高挑靓丽的她被刘娟娟一眼相中，刘娟娟觉得她只做一个助手实在是太浪费了，极力劝说她跟着一起去参加亚姐选美。
吴绮莉被说动了。
这一年的亚姐中，她一头短发，英姿飒爽，别有一番风情。
亚姐的桂冠轻而易举地就被她收入囊中。
生活如果也这么简单，吴绮莉这一生也许就会不同。
吴绮莉成长于一个单亲家庭，她的父母的结合源于包办婚姻，父母感情基础十分薄弱。
结婚之后，夫妻俩三天一小吵，十天一大吵。
在吴绮莉出生没多久，吴父终于不堪这段婚姻的折磨，选择离婚。
小时候的吴绮莉
吴绮莉的母亲郑黎明个性刚强，不愿别人因为自己是个单身妈妈就看不起自己。她干脆奔赴香港打拼，凭借自己的双手在商界混出了名堂。
然而事业的成功并没有抵消掉她心中的不忿。每每看见吴绮莉，她总会想起那个抛弃自己和女儿的男人，时常对吴绮莉恶言相向。
在吴绮莉年幼时，母亲对她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幸好你是个女孩，如果你是个男孩，我根本不会要你！”
怒火中烧之时，她更是对自己的女儿极尽羞辱之词：“你做鸡都不会有人要。”
出于对吴父的憎恨，郑黎明不愿意让女儿见她的亲生父亲。多年来，吴绮莉见到自己的父亲的次数屈指可数。
她回忆：“有一次，我在街上碰到他，我和他也只是讲一声Hi和Bye。”
恶言恶语尚是轻的，有时候郑黎明生气起来，直接对亲生女儿拳打脚踢。
在吴绮莉记忆中，跟着富有的妈妈生活根本不快乐。
她最怀念的是小时候跟着外公住在老家汕头的时光，那个时候的她是街上的孩子王，到处疯跑，想干嘛就干嘛。
吴绮莉与外公
等到母亲事业有成，将她接到香港之后，根本就没时间照顾她。
母亲时常不在家中，她对着的只有家中的佣人。
她描述童年时的母亲：“她基本上不太管我，觉得有阿姨照顾你就可以了。”
父爱的缺失，母亲的冷酷构成了她童年的底色，也铸就了她任性又缺爱的性格。
亚姐夺冠之后，她立马主演了邱礼涛执导的电视剧《中环英雄》，紧接着又出演《胜者为王》。
第二年，她便涉足影坛，出演了《两屋一妻》《飞女正传》《92应召女郎》等影片。
如此力捧，吴绮莉本应该如一颗新星般冉冉升起，然而在拍完这些戏之后，她却忽然销声匿迹了。
她被封杀了。
错综复杂的三角恋
多年之后，吴绮莉回忆刚选完美那段时光：“那时候觉得，很多东西都来得太容易了。什么都往我身上塞，根本不需要去争取。”
太多的资源唾手可得，吴绮莉根本不懂得珍惜，她只觉得拍戏痛苦。
于是她肆意妄为，只凭着自己的喜好做事，经常是由着自己的性格拍戏，迟到早退根本就是家常便饭。
有她在的戏，总是要一大帮人等她到场，其中不乏已经成名的艺人。
久而久之，大家不免怨声载道。
最终，亚视的高层为了平息底下人的诸多怨言，下令雪藏吴绮莉，不给她安排戏约，有意要好好治治她的小姐脾气。
对于急需这份工资的人来说，或者这样的雪藏会叫他们惴惴不安。
可是吴绮莉母亲身家丰厚，吴绮莉也不把这点工资放在眼里，只顾着自己开心就好。
旁人以为她被雪藏会惊慌失措，谁知道她一心顾着谈恋爱根本没时间理会这些事。
早在选美之前，她就认识了富家公子哥叶崇仁，对方也对她一见倾心，展开热烈追求。
叶崇仁的父亲叶志铭是前飞图唱片公司（后被英皇收购）的老板，叶志铭的妹妹就是香港著名的艳星叶玉卿。
叶玉卿
当年叶志铭也是一个传奇人物，传闻中他和郑家纯（香港富豪郑裕彤长子）、赵世光（船业大王赵从衍之子）一起玩牌九的时候，动辄几百万输赢。
尽管他的生意几经低谷，但每一次都能东山再起，更胜从前。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中，叶崇仁是不折不扣的富贵公子哥，生活顺遂。
然而在1998年，叶崇仁却接连遭受两次重大打击。
事业上，由于当时音像制品盗版侵权现象日益严重，加上电子时代的到来，唱片市场被冲击，飞图唱片的销量大不如前。叶崇仁和父亲做出多番改革，收效甚微；
叶玉卿的专辑《挡不住的风情》就是由飞图唱片公司进行制作和发售
感情上，吴绮莉和他的感情不仅受到第三者的插足，还遭到吴绮莉母亲的阻挠。
吴绮莉在和叶崇仁交往的同时，和一位叫Calvin的发型师来往甚密，三人展开了一段错综复杂的三角恋。
她也在两个男人的追求中摇摆不定，不知道最后应该和谁走到一起才好。
吴绮莉与叶崇仁
坊间传闻，她曾就这个问题询问自己母亲郑黎明，不料母亲没有给她解惑，直接对着她一顿骂，她半警告半威胁地告诉她：“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为了叫女儿打消这个念头，她还交待了身边的亲友，千万不要和吴绮莉谈结婚的事，最好这两个字都不要在她面前提。
年轻人的爱火哪是郑黎明挡得住的，不久之后吴绮莉就情归叶崇仁。
叶崇仁曾拿着戒指向吴绮莉下跪求婚，但是吴绮莉深受母亲的影响，觉得结婚并不是一件值得做的事，谈恋爱并不一定要结婚。
于是这段感情也没能走到最后，二人就分道扬镳了。
也许是因为感情事业双重打击，叶崇仁醉酒驾驶，最后命丧车祸。
叶志铭因为爱子丧命，意志消沉，荒废事业，直接落发为僧，遁入空门。
孩子是成龙的
在吴绮莉和叶崇仁相恋期间，她也曾传过别的绯闻，不过多是捕风捉影的事。
但是其中确实有人将影响她的下半生。
成龙。
1997年，吴绮莉在一场派对中认识了成龙。当时的成龙已是巨星级别的人物，一现身便引起全场轰动。
吴绮莉对这样的传奇人物自然也抱了小女生应有的好奇和崇拜，谁料这样的人物竟也注意到她，主动到她面前，和她打招呼。
吴绮莉呆在原地，问成龙：“你知道我是谁？”
成龙有意捧她：“亚姐冠军吴绮莉，你去问问整个香港，看有谁不知道？”
其实一代新人换旧人，新鲜美人无数，谁又记得她这个过气亚姐。
成龙的夸赞叫她受宠若惊，两人干脆找了个地方聊天。
这次派对之后，吴绮莉和成龙不时也有电话联络。
但是叫二人感情突飞猛进的机缘是第二年的「成龙慈善杯」赛车比赛。
这一赛事堪称是最养眼的赛车比赛，赛事由成龙组织，邀请的选手无一不是圈中的知名女星。
某一年的成龙慈善杯
这一年的赛车比赛在珠海举行，吴绮莉也受邀之列。
香车美人，速度与激情。
比赛一开始，吴绮莉的赛车便冲了出去，当她的车到第一个弯道时，后头的车已经迎头赶上，将将超车。
千钧一发之际，吴绮莉的车一个不慎便和旁边的车撞上。
场面顿时一片混乱。
原本在一旁观战的成龙听说赛车场出了意外，其中一人还是吴绮莉的时候，急匆匆就赶了过来。
吴绮莉早被吓得失声痛哭，成龙见状立马抱住她安慰，还亲自将其抱上救护车，一路护送。
医生检查过后，告知他们吴绮莉只是扭伤了手臂而已，好好休养几天就好了。
吴绮莉之所以会受伤全因赛车而起，成龙自然少不了对其嘘寒问暖，大献殷勤。
他们的感情也在接触中渐渐升温。
襄王有梦，神女有情。
对于自小缺失父爱的吴绮莉来说，成龙的关怀恰如其分地叫她弥补了曾经的遗憾。
吴绮莉曾回忆当年成龙对她的体贴小意，他一拍完戏，就把电话打给吴绮莉约她吃饭，于是吴绮莉没到场，整个剧组就都得等她来了才能开饭；
等到吴绮莉入席，别人还不能动筷，得等成龙给吴绮莉夹完菜才能开始吃饭。
有时候吴绮莉拍夜戏，成龙就亲自打包了她爱吃的宵夜在保姆车中等她收工，亲手把宵夜送到她手上。
转天又必定亲自给她送来早餐。
哪怕吴绮莉去到国外拍戏，成龙也能神通广大地将鲜花送到她房间，一博佳人欢心。
吴绮莉组局到家中开派对，别人顾着吃喝玩乐，成龙却摆出男主人的派头，给她打点屋中家具。一有旧的坏的，立马一个电话叫人来给她换新的。
那段时间，吴绮莉家中的家具几乎可说全部都是成龙购置的。
等到成龙组局办派对，吴绮莉这个地下大嫂自然也不能缺席。但是她向来不热衷交际，时常是提早离席。
每每她刚走开没多久，成龙的电话就追了过来，问她怎么那么早就走了？是不是对什么不满意？
吴绮莉任性娇惯，轻易就发脾气，像没长大的孩子，每每她一生气就打电话给成龙，成龙也会立马赶去哄她。
全然一副将吴绮莉摆在第一位的模样，谁能想到当时林凤娇已经是房太太，并为他诞下房祖名了呢。
哪怕是知道了对方是有妇之夫，她也是如飞蛾扑火，义无反顾地栽了进去。
吴绮莉可以为爱做第三者，自觉问心无愧，林凤娇可以装聋作哑，成龙也可以以有妇之夫的身份对吴绮莉大献殷勤，明知故犯。
但是媒体可不会放过他们。
1999年2月，成龙被拍到驾车送吴绮莉回家的照片，更有知情人爆料成龙经常单独出入吴绮莉家中。
同月，成龙在《玻璃樽》的首映会上解释自己和吴绮莉两人就只是好朋友，吴绮莉就像是自己妹妹一样。
但是一转眼，成龙又在自己的生日会上公开表示：“Thank You Elaine.（吴绮莉英文名）”，个中暧昧不言而喻。
几月后，随着媒体爆出吴绮莉怀孕，这段暧昧的兄妹情也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就在大众猜测成龙和吴绮莉到底是什么关系时，吴绮莉接受了《无线大搜查》的访问，在郑裕玲问她孩子的父亲到底是不是成龙的时候。
她终于忍不住，点了点头。
只能做小老婆
吴绮莉的承认一石激起千层浪。
但是先对这件事进行回应的并不是成龙，而是他爸爸房道龙。
成龙和父亲房道龙
他坚称吴绮莉的孩子一定不是成龙的，因为吴绮莉这个人一看就不正常。
言语中颇有暗指吴绮莉是有心陷害成龙的意思。
当记者问他如果吴绮莉腹中孩子真的是成龙经手的话，他会不会认这个孙女？
他委婉地表示，自己的孙子孙女多了去了，有十几个呢，自己连这些孙儿都认不清，怎么认（吴绮莉腹中的孩子）？
他直言，大家一起拍戏，出来玩玩罢了。如果有一个孩子就说是成龙的，那还得了，要说也得出了验血报告确定了才能说。
就算孩子真的是成龙的，吴绮莉也是做小老婆的命，更不用指望分成龙的家产。
成龙和妻子林凤娇、儿子房祖名
成龙身边的人其实大多不喜欢吴绮莉，她自己也知道。
她说自己年轻时候任性骄纵，成龙捧着她，连带着别人也捧她，她全部心安理得地受着。
结果很多人是碍于成龙的颜面才捧着她，背地里却恨她，只等一个机会就将她踩进泥里。
现在时机到了。
刚开始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吴绮莉也惊慌失措，但是成龙对此并不表露任何意见，也不反对她把孩子生下来。
六神无主的她回了香港，问母亲自己应该怎么办？
母亲告诉她，在基督教中堕胎是大罪，她们都是教徒，不应该这样做。
于是吴绮莉决定将这个孩子留下了。
那一年她生日的时候，成龙一如既往地周到，打来电话嘘寒问暖：“你看我还记得你生日。”
但是这也是他们最后一次联系。
为了躲避媒体的围追堵截，吴绮莉三番四次地搬家，换手机号。每次用不了多久，狗仔们就闻风而至，问的也都是同样的问题：“孩子的父亲是谁？”
吴绮莉终于发觉自己面对不了这一切，她打电话给成龙，想问他自己应该怎么办？
却发现电话打不通了。
她忿然作色，立马转而致电二人的共友，叫对方转告成龙自己不会再联系他。
此后的几十年间，吴绮莉果然如她所说，不再与成龙联系。
也许是心中愤怒难当，也许是她觉得这事应该坦诚相对。
不久之后，她不再躲着媒体，而是公开表示孩子确实就是成龙的，但是自己已与他分手，孩子将来只会姓吴。
多年后她接受采访，依旧说自己不后悔生下女儿，也无意成龙的家产。只不过当年的自己感情大过一切，所以才那么义无反顾。
即便是当年和成龙的感情，也不是为了钱。
自己对做下的一切，问心无愧。
吴绮莉和母亲
怀孕之后，吴绮莉就退出娱乐圈，转而帮母亲打理生意。
眼见着女儿也和自己一样成了一个单亲妈妈，郑黎明心里憋着火。她逼着吴绮莉去找成龙，要他对这个孩子负责。
吴绮莉不肯，郑黎明就开始无事生非。
吴绮莉谈好的生意，她故意将其搅黄。她想着只要吴绮莉没钱用了，就只能去找成龙求助。
吴绮莉和母亲郑黎明
一开始吴绮莉自己还有点积蓄，尚不用看母亲脸色。慢慢地，手上的生意被母亲搅和没了，又有了孩子不方便再拍戏，只能靠着母亲的接济生活。
为了羞辱她，每次母亲给她钱的时候，都是直接把一张张人民币扔在地上，叫吴绮莉自己捡起来。
而吴绮莉的孩子吴卓林，就站在一边看着，目睹自己外婆对母亲的「暴力」。
悲剧的延续
吴绮莉记得，因为长得像父亲，小时候的自己和家里的亲朋好友聚会碰面都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大家坐在一起吃饭，大人们总喜欢语带怜悯和她妈妈说：“你看你真可怜，你和你老公离了婚，女儿却和他长得一模一样。每天还是要对着她，真难受。”
大人们夹枪带棒的话就这样直直地打在吴绮莉年幼的心上，丝毫不顾忌她还在场。
小时候的吴绮莉
年幼的她无数次地想，难道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这样伤人的话语在多年之后，又找上了她的女儿吴卓林。
母亲郑黎明会直接对还是小孩的吴卓林说：“除了我，你爸你妈都没人要你。”
被吓坏的吴卓林赶紧跑到吴绮莉身边，不安地问是不是真的大家都不想要她。
吴绮莉安抚她：“妈妈每天陪你上学，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你，你说这叫不要你吗？”
吴卓林小时候
母亲的恶语相向让吴绮莉日渐厌恶，她开始计划重回香港。
郑黎明变本加厉，她当着外人的面对吴绮莉破口大骂，也不避讳吴卓林在场，什么脏话都往外蹦。
直到吴绮莉忍无可忍，举起手中的饭就朝郑黎明扔过去，她才悻悻作罢。
离开上海的最后那段时间，每天晚上吴绮莉都要把自己房门锁上，然后拿多一把椅子顶住房门，再在椅子上堆满了东西。
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郑黎明总是会在大半夜闯进她房间，然后手持菜刀威胁吴绮莉去找成龙，叫他对吴卓林负责。
有时候她直接举着菜刀乱砍，将家中的桌子都砍得掉了一地的碎屑。
吴绮莉只能抱着孩子蜷缩在角落发抖。
吴绮莉和吴卓林
然而等到她终于脱离母亲之后，她自己也忍不住重演母亲曾经的疯狂，将阴影又笼罩在自己女儿身上。
昔日郑黎明对吴绮莉有求必应，放任她自己成长。也许是觉得这样成长的自己过分任性，吴绮莉对吴卓林则一手包办了她所有的事，事事要插手。
2015年，吴卓林忽然跟学校举报吴绮莉虐待自己，并且涉嫌藏有大麻，吴绮莉随之被捕。
之后，吴绮莉被保释，只能通过传媒和电话留言和吴卓林联系。
随着调查的展开，案情演变成为吴卓林不满母亲整日酗酒才报假案。
吴卓林说，吴绮莉每天都喝很多酒，抽很多烟。每晚都要喝够两瓶酒才能入睡，有时喝不下了，就硬灌自己喝下去，喝醉酒了就开始失声痛哭。
这样的场景吓坏了吴卓林，她担心吴绮莉早晚会酗酒死掉，无可奈何之下选择报警。
媒体还曝光了吴卓林写给吴绮莉的道歉信，一个流泪的狗头旁边是一句：“I just want you to learn to betruly happy.（我只希望你真正快乐。）”最后还附了一句道歉。
这并不是结束。
两年之后，吴卓林再次报警，称母亲恐吓自己。而吴绮莉则解释称自己在女儿房间发现镇静剂，怀疑是朋友带坏了她，所以才起了争执。
此事之后，吴卓林和同性密友渐行渐近，大众猜测吴卓林是否是同性恋。
当就这一疑问向吴绮莉询问的时候，吴绮莉斩钉截铁地回答绝不可能。
吴卓林和女友
不久后，吴卓林疑似自杀入院，并且拒绝和吴绮莉一起回家。
女儿的拒绝终于叫吴绮莉反思自己，她略带感伤地表示：“她真的伤害到我，面对她我原来一点也不强。”
吴卓林出院之后，也公开承认自己确实就是同性恋，并且和女友前往加拿大，独留吴绮莉一人在香港。
至此，吴绮只隔空和女儿喊话：“不管怎样，永远爱你。”
2015年，吴绮莉的母亲郑黎明在上海去世。
在2012年回到香港后，吴绮莉一直就没再见过母亲，就连生活费也是通过她舅舅转交给母亲。
得知母亲死讯之后，吴绮莉在个人社交网页上上传了一张合照，照片里的一家三口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如果他们一家人永远如照片上一样幸福，或者接下来的一切都将不同。
吴绮莉自己也曾感慨：“如果不是因为妈妈，所有的故事可能会是另一个样子。”
她自己在社交网站上怀念自己的青葱年少时的模样，当她发了25岁时的照片说的是——
记得当年年纪小。
那一年，也恰恰是她和成龙定情的一年。
不知道她是不是也曾在夜深人静时想过，倘若当时选择不同，也许现在也结局不同。
参考内容：
林生：《叶志铭再造“梦幻”》，
《成龙绯闻一年回顾》，《成都商报》，1999年。
阿小：《图文：郑裕玲专访吴绮莉 坦言与成龙隐情》，《南方都市报》，1999年。
《访谈：成龙爸爸说对吴绮莉印象很坏》，《南方都市报》，1999年。
《吴绮莉说自己不后悔》，《成都商报》，1999年。
《详讯：“龙种事件”成龙11日香港召开记者会》，《成都商报》，1999年。
朱茂文：《曾被万人虐的吴绮莉，没有人知道她经历了什么》，2016年。
张菠菜：《寻芳录｜｜再好的剧本也救不了烂牌》，豆瓣，202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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