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温伯陵
本文转载自:温伯陵(ID:wenboling2020)
2023年要过去了,很想说点什么感慨的话,但想到这乱糟糟的一年,有些话到了指尖却怎么都敲不出来。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
既无可说,那还是说教员吧。
教员诞辰130周年的时候,最高层举行了座谈会,对教员做出了全面的重新定位——
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战略家、理论家,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伟大开拓者,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的伟大奠基者,近代以来中国伟大的爱国者和民族英雄,党的第一代中央领导集体的核心,领导中国人民彻底改变自己命运和国家面貌的一代伟人,为世界被压迫民族的解放和人类进步事业作出重大贡献的伟大国际主义者。
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的奠基者,是正式承认了前三十年的工业化成就,夯实了两个三十年互不否定的定论。
真正让人意外的是最后一句:”为世界被压迫民族的解放和人类进步事业作出重大贡献的伟大国际主义者。”
教员数十年间输出革命,团结了大量的亚非拉国家,最终让我国成为第三世界的领袖,以数量换质量,对抗二战后的美苏霸权。
在这个过程中,大量的亚非拉国家推翻了旧的殖民政权,成立了新的人民政权。
这些事,早年间和美国关系良好的时候,往往是被隐去的,现在重提教员的这些事,我觉得和美国关系降温有极大的关系。
既然和美国的关系不可能回转,那我们的目光,只能再次转向亚非拉的穷兄弟们,团结起来,构建新时代的第三世界,一方面对抗以美国为首的西方霸权,另一方面为以后可能到来的动荡,储备战略纵深。
如何和亚非拉国家构建第三世界?一带一路应该是重中之重,大家互惠互利,经济结构上捆绑在一起,是牢不可破的联盟的基石。
在失去国际共运大环境、马克思主义再次中国化尚未真正完成的时候,我们还没有一种切实可行的理论,能够传递给亚非拉国家。
未来更大的可能是,鼓励更多的中国文化元素走向亚非拉,用思想文化的熏陶来取代政治主义的影响。
诗词、古典文学、古风服饰、短视频、网文、游戏等等,都有机会承担这一任务。
总之,根据对教员的重新定位来看,国家可能要调整方向,在维持中美关系斗而不破的同时,提高亚非拉国家的分量,并倾注一定的政治经济资源。
国家要逐步调整方向,那我们个人的机会,肯定是跟着国家走。
这里的机会,是相对大多数人来说的,不是指单独的个体。在任何时候,总有门路广的人,总有人脉广的人,总有绝望中寻找到希望的人,但这些人毕竟是少数,不能代表大多数人。
大多数人没有机会,指的是传统行业已经被四十年来率先富裕起来的人占满了,新兴行业经过十多年的发展,也基本到头了,不会再有大规模的扩张,便不能提供海量的工作岗位。
至于新能源、人工智能等最新产业,当然是机会,但对求职者的个人学历要求较高,对创业者的原始资金要求更高,可能一千个W投进去,连水花都看不见。
简而言之,这里已经饱和了,大门要关闭了,不欢迎新人入场了。
那么想改变命运的大多数人,能做的就是离开这片内卷的战场,把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的经验,复制到嗷嗷待哺的亚非拉去,搞一场降维打击。
就像百年前中国贫穷落后的时候,那些出洋回来的人就能开一代风气。四十年前中国内地物资匮乏,敢去沿海地区贩些小工业品,运回内地贩卖就能发家。二十年前把美国的互联网经验复制回来,即便不能成大佬,也能做个中佬、小佬。
现在轮到我们这代人反向输出了,追随国家的脚步,扛着教员的大旗,向亚非拉输出我们的工业制造、商业模式、文化底蕴、以及受过教育的高质量劳动力。
那些富可敌国的晋商,其祖上都是无田可耕的破产农民,在山西混不下去,才走西口到内蒙古谋生。一部分运气不佳的死在路上了,一部分头脑灵活的成了晋商的东家,另一部分踏实肯干的成了领取高薪的伙计。
那些子孙遍布世界的闽商,早年间也是在福建无田可耕,便只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投身大海闯荡东南亚。一部分运气不佳的葬身鱼腹,一部分能力过人的成为海外华侨,另一部分追随猛人的成了橡胶厂的员工、开杂货铺的手工业者。
即便是教员,留在韶山只能接替父亲的职业,每天和算盘为伍,何谈革命救中国。
红军不走便要被国军消灭,走了两万五千里长征,才能寻找到新的根据地重新开始。八路军留在陕北没有出路,唯有东征,四面开花的建立根据地,才能打出新中国。
当然了,我的意思不是鼓励大家都润到亚非拉,也不是说一定要做出一番事业来。
我的意思是,对自己的处境不满意却没有门路的人,不妨跟着国家的脚步,追随教员的旗帜,出去闯一闯试一试。
反正留在这里也没有机会,出去以后,说不定就有所发展呢。
归根到底,要看你最想要的是什么,到底是要荣华富贵,还是要人间烟火。但不管你想要的是什么,选择了就不能后悔,然后把自己所有的筹码放上去,博一把。
唐朝诗人张若虚写过:”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这一轮明月,秦始皇见过,张若虚见过,李白见过,我们现在见了,后人依然要见。
想到这里,突然感觉人这一辈子,其实也没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无非就是谋生求活而已。就像余华的《活着》,活着就是人的最终意义,其他的荣誉、悲欢、喜乐都是人自我赋予的附加意义。
既然如此,不妨大胆一点,放肆一点,万事不过一句”去他妈的。”
这些话,我以前是绝对不会说的,那时我觉得,人一辈子的主要使命是承担社会责任,但是23年对我的改变比较大,很多观念都有调整修正,现在我觉得,人首先要安排自己的生活,然后才能承担社会责任。
去年底我说过,疫情放开以后,人的心态和社会思潮将面临巨大的考验,百年未有大变局的韵脚可能落在这里。这不,短短一年时间,世界天翻地覆,你我都在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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