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始发于微信公众号(斥候密档):难以置信,为了帮中国造核武器,特朗普家族居然出人又出力
“懂王”出山,天下不安。
最近,因为特朗普的一番煽动,数万名支持者直接奔赴德州支援,让德州和联邦政府因移民问题造成的纷争更加激烈。
德州的事情,说到底就是美国两党之争,特朗普此举不过是火上浇油。
特朗普在任时对华态度强硬,除了不断提高关税制造贸易摩擦,还通过制裁,将二十多家中国科技企业列入黑名单,更在疫情时期不断给中国泼脏水,算上近年“黑中国”的美国总统,他如果算“第二”,没人能排“第一”。
而且,这家伙爱吹嘘也是众所周知,口头禅之一,就是“没有人比我更懂XX”,因此得名“懂王”。
比如他自称是科研天才,从小就有着科研天赋,其证据就是他的叔叔,约翰·特朗普(John G. Trump)。
约翰·特朗普(John G. Trump)
约翰·特朗普,美国著名的物理学家,任教于麻省理工学院,曾荣获美国“国家科学奖章”。
说起特朗普家族,也算传奇。
19世纪末,特朗普的爷爷,弗里德里希·特朗普为躲避军役,千里迢迢从德国跑到美国打工。
当时正值美国淘金热,老特朗普很有经济头脑,看出卖工具给淘金者远比淘金更赚钱。
特朗普的祖母和祖父
于是,他掏出全部积蓄开了家杂货铺,通过卖铲子、矿灯等工具赚到了第一桶金。
随后,老特朗普又在镇上开了一家“HOTEL”,就是那种有吃有喝有陪睡的小酒店,生意异常火爆。
淘金热过去后,老特朗普带着赚来的钱来到纽约,开了一家理发店。
等赚了更多钱后,老特朗普又办起房地产公司,主要是帮纽约的中下阶层民众造房子。
自此,特朗普家族算是翻身了,真正在美国站稳脚跟。
老特朗普生了两个儿子,老大是特朗普的父亲弗雷德·特朗普,老二是特朗普的叔叔约翰·特朗普。
老特朗普一直希望儿子们搞房地产,弗雷德·特朗普很听话,乖乖为家族产业出力,可约翰·特朗普却对房地产毫无兴趣,只对物理领域充满好奇。
1918年,没等特朗普家族做大做强,由于美国暴发大规模西班牙流感,老特朗普不幸“中招”,头天发病,隔天便就撒手人寰。
没办法,作为哥哥的弗雷德·特朗普便挑起家庭重担,一边经营家族业务,一边供弟弟约翰·特朗读书。
约翰·特朗普也确实争气,先是考入纽约大学布鲁克林理工学院,拿到电气工程学士学位后,又进入哥伦比亚大学攻读,获物理学硕士学位。
1933年,26岁的约翰·特朗普获得麻省理工学院电气工程博士学位,成为特朗普家族有史以来第一个博士与科学家。
因成绩优异,约翰·特朗普随即被麻省理工邀请留校任教,成为麻省理工学院最年轻的教授。
在麻省理工学院教学期间,约翰·特朗除了教学,还从事许多社会项目的研发。
比如他曾研究发明了一套可以用高压加速器的电子束作为灭活剂处理城市污水污泥系统,并成功在波士顿污水厂投入使用,极大提升了细菌和病毒消毒效率。
年轻时的约翰·特朗普
最重要的是,约翰·特朗普参与了当时最先进的加速器实验,改良了一台最新的静电加速器。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台机器后来也改变了世界。
因为所有核物理研究中,加速器起到关键性基础作用,这也是为何说约翰·特朗普是美国核试验研究重要人物的原因。
二战爆发后,约翰·特朗普曾被美国军方招募,负责研发军用雷达,以及制造干扰敌人的通信设备和研发军用雷达,同样成绩卓著。
1946年,随着战争结束,约翰·特朗普回到麻省理工学院继续任教,同时担任机电系加速器实验室主任。
在此期间,约翰·特朗普认识了一位想来美国“偷师”的中国学生赵忠尧。
说起赵忠尧,可能很多人不熟悉。
“中国原子弹之父”赵忠尧
但是在中国核物理领域,他是真正的“中国原子弹之父”,可以称得上是整个中国核物理界的祖师。
我们“两弹一星”功臣中,有8位是他的学生,如王淦昌、钱三强、邓稼先、朱光亚,还有获得诺贝尔奖的杨振宁和李政道。
甚至,欧美物理界一直有个说法,因为赵忠尧,世界欠中国一个诺贝尔奖。
赵忠尧出生于1902年6月,浙江人。
他自小家境就比较清贫,但学习极为刻苦,19岁就考入南京高师(后改名东南大学,即现在的南京大学),用三年半时间,修完全部学分。
1924年,22岁的赵忠尧从东南大学毕业后,遇到了改变他一生的人——中国物理学宗师叶企孙。
叶企孙是中国物理学界的一代宗师,赵忠尧毕业后,留校给叶企孙当助教。
1925年,叶企孙接受清华学堂邀请,前往筹备物理系,并将赵忠尧一起带到北京任教员。
在清华期间,赵忠尧一边教书,一边恶补电学、力学、数学等课程。但是他越学越难过,他从中发现中国的物理学远远落后世界水平,十分渴望能帮中国补上差距。
1926年,赵忠尧(后排右二)与梅贻琦(前排左二)等人合影
1927年,赵忠尧自费赴美,远赴美国加州理工学院留学,师从密立根教授。
留学期间,赵忠尧通过实验发现一个反常现象——硬γ射线的高能量光子束在通过重金属铅时,会出现“吸收”现象,产生一种特殊辐射,这个发现让他成为人类物理学史上“第一个观测到正反物质湮没的人”。
随后,他又在实验中发现了正电子的存在,轰动了整个物理界。
如果把已经发现的负电子称为物质,赵忠尧则是人类物理学史上,第一个观测到正反物质湮没的人,同时还是第一个发现了反物质的人!
通过更进一步的实验和论文,赵忠尧被欧美同行认定为世界上首次发现反物质的物理学家,而且有望凭此获得诺贝尔奖。
令人失望的是,1936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却颁给了比赵忠尧晚了两年才发现正电子踪迹的安德逊。
1929年,赵忠尧(二排右二)在加州理工合影
此事多年,一直是物理学界的一桩公案,物理学界议论纷纷。
大约半个世纪后,连安德森自己写书承认,在加州理工时,他与赵忠尧的办公室只有一墙之隔,他的研究是受赵的启发才做的。
曾任诺贝尔物理学奖评委主任的艾克斯朋,也在大半个世纪后评论说,这是一个“没法再弥补的疏漏”。
华裔科学家李政道直言道:“赵忠尧本来应该是第一个获诺奖的中国人,只是由于别人的错误,把他的光荣埋没了。”
1931年,赵忠尧离开美国,赴英国剑桥大学学习放射科技,师从著名物理学家卢瑟福。
世人都为赵忠尧感到不公时,他本人却对这种不公淡然处之。
对他来说,拿学位拿诺奖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让羸弱的国家,掌握最前沿的科技。
学成归国时,卢瑟福将50毫克放射性实验镭赠送给他。
镭,是居里夫人发现的放射性元素,珍贵而稀有,而且极具危险,至今都是全世界严格禁运的物资。
但赵忠尧还是冒着生命危险,将这份贵重的礼物带回了国,并捐献给了清华大学。
正是这50毫克镭,启动了中国现代核物理学的研究。
回国后,赵忠尧任清华大学物理系教授,并在中国首次开设核物理课程,主持建立了中国第一个核物理实验室,教出了钱三强、何泽慧、王大珩等学生。
当时中国的核物理研究还是一张白纸,可以说,是赵忠尧率先在这张白纸上作画,更为我国后来的原子弹研究打下基础。
值得一提的是,当时为了能让国人用上中国自己生产的铅笔,赵忠尧曾在德国购买了一台铅芯机,回国后创办了一家铅笔厂,命名为“长城”牌,这就是日后大家熟悉的“中华牌”铅笔。
抗日战争爆发后,北平沦陷,人们纷纷逃离,清华将转移到昆明组成西南联大。
赵忠尧丢掉自己的全部行李,将镭放在一个破酸菜坛子里,装扮成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一路抱着坛子从上海逃难到昆明。
1946年6月30日,美国继在日本扔下了原子弹之后,又在太平洋的比基尼岛上,试爆了一颗原子弹。
英法苏中4个胜利集团的盟友代表,应美国政府之邀去观“战”,国民政府专门指派赵忠尧前往。
赵忠尧也因此成为第一个真正看到“蘑菇云”的中国科学家。
1946年,赵忠尧(前排左一)准备登上驱逐舰观看原子弹试爆
当所有人都为核爆炸的威力惊呼时,赵忠尧也百感交集:中国什么时候也能制造出如此威力强大的武器?
虽然国民政府下属的中央研究院曾给了赵忠尧12万美元,让他买相关的科研设备。
那时候的美国,别说有钱都买不到相关设备,就算买到了,也拿不到出口许可证,无法运回中国。
于是,赵忠尧决定“曲线救国”,当时中国没有核器材,必须想方设法先购买到加速器。
他将整个过程精心分为三大部分:技术参数部分、国内可制造部分以及国内无法制造的精密部分。
对于“技术参数部分”,赵忠尧并不担心,他通过很多资料掌握了核心数据。“国内可制造部分”也一样,他早记住参数,只等回国后制造。
最大问题,还是“国内无法制造的精密部件部分”。
因为中国当时的工业能力非常薄弱,即便知道相关参数也很难制造出符合标准的部件。
解决问题的关键,只能是在美国找到这些精密零部件,然后悄悄偷运回国。
于是,赵忠尧开始在美国各地走访游学,卡耐基地磁研究所、麻省理工学院……靠着加州理工学院密立根教授学生的身份,他在美国的行程还算顺利。
正是此期间,他认识了一位贵人,时任加州理工学院加速器实验室主任的约翰·特朗普教授。
其实,约翰·特朗普对赵忠尧访学的真正目的心知肚明,但面对这个勤奋好学的中国人,以及对当时中国的同情,约翰·特朗普还是尽可能为其研究提供帮助。
在约翰·特朗普的支持下,赵忠尧通过学习,设计一台能量为200万电子伏的高气压型质子静电加速器。
在此过程中,约翰·特朗普不仅多次为赵忠尧研究提供便利,还将自己许多研究成果和资料无偿提供给他。
为了节省经费,赵忠尧在吃住方面尽量节省,将全部积蓄用于科研。因为经费不足,他还在美国多个实验室兼职当临时工,从而换来了一批电子学仪器和零星器材。
但是,赵忠尧在美国人脉有限,很多工厂对他订购的加速器精密部件要么要价奇高,要么直接拒之门外。
也正是在约翰·特朗普帮助下,他不仅帮赵忠尧联系到物美价廉的零件工厂,还介绍很多加速器领域的专家给赵忠尧认识。
甚至,约翰·特朗普还亲自拆了实验室里的一台旧静电加速器,送给赵忠尧研究之用。
可以说,如果没有约翰·特朗普教授的帮助,赵忠尧就无法深入了解静电加速器,更无法在美国找到能生产关键部件的工厂。
而没有静电加速器,中国的核武研究或许就无法真正开展。
1949年10月,新中国成立,兴奋不已的赵忠尧觉得,到了报效祖国的时候了。
1950年8月,赵忠尧、钱学森等一百多名留美学者,搭乘邮轮回国。
赵忠尧、钱学森、邓稼先等百名留美学生甲板上合影
正要启航时,联邦调查局突然上船搜查,将钱学森指控为间谍,带走扣押。
幸运的是,赵忠尧购买的加速器等几十箱物资已提前寄出,对方没搜到什么,得以放行。
某种角度来说,赵忠尧当地没有得诺奖也算好事,否则他肯定也脱身不了。
不过,在此之前,美国联邦调查局早就盯上了赵忠尧邮寄到中国的箱子,不仅仔细查验,还特意去赵忠尧曾经呆过的学校里反复盘问。
多亏约翰·特朗普和加州理工几位教授作证,核实他本人和这些器材并非敏感战略物资,才算是放了一马。
可是,当邮轮启程后不久,美国政府就后悔了。
途经日本横滨时,驻日美军冲上船,二话不说,将赵忠尧押进了日本巢鸭监狱。
为了扣留赵忠尧,美国编造各种理由,说他和钱学森是同犯,说他窃取了美国原子弹的机密……
对岸的台湾当局很“关心”赵忠尧,不仅派出驻日代表前来探监,还让他昔日好友傅斯年写信劝说其去台湾。
赵忠尧统统予以回绝,表示:“我回大陆之意已决!”
赵忠尧被以“莫须有”的罪名关进监狱的消息传回了美国和国内,约翰·特朗普联合多位教授为其鸣冤,周恩来总理更为此发表了严正声明,强烈抗议美国所为。
最终,美国在舆论压力下,不得不释放了赵忠尧。
1950年11月28日,赵忠尧终于安全踏回了祖国的土地
除了他拆装为零部件运回国内的电子加速器,他还带回来很多金属材料、塑料、釉质、电子学零件、有机材料等急缺物资。
因为赵忠尧的努力,中国从此有了自己的第一批核器材,才能使新中国在解放初期就拥有了一台世界级的质子静电加速器,使我国较早迈入世界核物理研究行列。
钱学森曾直言:“赵教授带回来的设备,在当时贫瘠的中国是搞不出来的,中国也正是有了这个,才能快速地研发中国的核武。”
约翰·特朗普教授赠予的那台旧静电加速器的主要部件,后来被改造成中国第一台700千电子伏质子静电加速器V1,为中国的原子能事业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培养了邓稼先、朱光亚、周光召、钱三强、何泽慧等中国著名物理学家。
1958年,赵忠尧又主持研制成功2.5兆电子伏质子静电加速器——正是通过这两台加速器的研制,我国加速器技术的研究才迈出了第一步,由此推动了我国的真空技术、高电压技术、离子源技术及核物理实验的发展。
这时,钱学森也辗转回到了祖国。中国的“两弹一星”事业,如火如荼地开始。
1964年10月16日,中国第一颗原子弹爆炸成功,震惊了世界。
赵忠尧自然功不可没,可说起来,约翰·特朗普教授也同样算是为新中国的核试验助了一臂之力。
赵忠尧回国后不久,约翰·特朗普教授与麻省理工学院同事又研发出世界上首台两百万伏特级的X射线发生器、世界上第一台实用质子静电加速器。
同时,他还是旋转放射疗法发明先驱之一,正是这种疗法有效限制了对健康组织的辐射剂量。
1960年,美国电气工程师学会授予约翰·特朗普勋章,他被纳入美国国家工程院院士。
1983年,约翰·特朗普获得里根总统颁发的国家科学奖章。
1985年,约翰·特朗普在波士顿因病去世,享年80岁。
相比之下,赵忠尧的日子就过得比较悲惨。
在动荡的岁月中,美国留学背景成为他最不容赦的“罪行”,被关进牛棚受尽折磨,甚至还经常被打得皮开肉绽,昏死过去。
赵忠尧回国后拍摄的全家福
连续不断的批斗和凌辱,让他的研究就此荒废,不仅无名于“两弹一星”工程,更错过了“两弹一星”的功勋奖章。
李政道都忍不住感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人,埋没了赵老师的光荣。”
直到1973年,经过多方面渠道的呼吁,作为高科技人才,赵忠尧才恢复工作,担任起高能物理研究所副所长。
晚年,回顾自己走过的人生,赵忠尧朴实地说:
“我对自己走过的道路,重新进行了回顾与思考,唯一可以自慰的是,60多年来,我一直在为祖国兢兢业业地工作,说老实话,做老实事,没有牟取私利,没有虚度光阴。”
为祖国奉献了全部心血的他,确实是太累太累了……
1998年5月28日,赵忠尧永远闭上双眼,离开了这个他无比眷恋的世界,除了单位简单的讣告,媒体也没有任何报道。
时代的悲歌,呜咽不止。
命运让他与诺贝尔奖失之交臂,时代也让他错过成为“两弹一星”的元勋,以至于很多年轻人连他的名字都没有听过。
2002年6月27日,赵忠尧先生诞辰一百周年纪念日,他生前工作过的中国物理学会、中科院高能物理研究所、中国原子能科学研究院、中国科技大学在高能所报告厅联合举行了隆重的纪念活动。
……
特朗普家族和中国实在是“缘分不浅”。
70多年前,特朗普的叔叔助力了中国研发核武器;70年后,他的侄子却在想方设法遏制中国科技发展,实在是造化弄人。
1、本文只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星火智库立场,仅供大家学习参考; 2、如若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s://www.xinghuozhiku.com/41394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