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转载自:民生文旅(ID:travel-my)
北京时间6月30日,滴滴正式在纽交所挂牌上市,股票代码为 “DIDI”。本次IPO中,滴滴发行价定为14美元,位于13-14美元/ ADS的发行区间上限。滴滴发行3.17亿股ADS,比原计划的2.88亿股多10%。以14美元的发行价计算,滴滴此次至少募资44亿美元。以发行价计算,滴滴IPO的估值超过670亿美元。
近期必然不断加强国家安全,早已经是中美博弈及大国崛起的必然之路。
这条路的起点之一,难道没有那个殖民色彩很浓的霞飞路吗?
滴滴数据里,难道没有霞飞的资料吗?
截至2021年3月,滴滴在15个国家开展业务,但国内出行业务是核心,收入占比超过90%,所以天然的巨大的疑问,就必须要合理回答清楚就是:在国内有庞大市场+影响力,对上千万司机、上亿乘客都有直接影响的平台,为什么选择美股上市,而不是A股或者港股?而且光速上市?
要知道目前美股对中概股可是非常不友好,已经上市的都在考虑退市,何况新上市的企业?
从招股书表面看,滴滴管理层拥有超过50%的投票权,但第一大股东是日本软银(明白了吧,和阿里一样的股权模式),持股21.5%;第二大股东是美国Uber,持股12.8%;创始人程维7%、腾讯持股6.8%、柳青1.7%……
股权结构不同,资本意志是绝对压制的,在哪里上市,还是大股东说了算,况且没有美狄内部关系,能在美股实现光速上市?
就是这种股权结构中,外资占比过大,企业又是唯利是图、国家民族大局意识不够,才会引发国家安全这样顶级层面的重视。
后面今天这几个小弟弟,大同小异,本身没有突出问题,是不会轻易被盯上的!
在中国地盘上,吃中国人的饭,为了个人私利,想隐蔽砸国家安全的锅。
还是看看历史吧,从中央特科开始,这领域都是一触即死的底线,君记否:
霞飞路上的那枪声……
击毙出卖彭湃、杨殷的叛徒白鑫
中共历史上出现过很多危险的叛徒。白鑫就是其中之一。他是湖南常德人,1923年加入中共,老资格;其后加入黄埔军校第四期,和林彪同一期;曾参加北伐战争,在叶挺为师长的第11军第24师任教导营党代表;参加过南昌起义与广州起义。
徐向前元帅回忆说:“在东江时,他(白鑫)打起仗来往后跑,身上还带着很多银圆。当时,我们曾建议处理他,特委(东江特委,彭湃正是当时的书记)没有同意。”
徐向前
1929年,白鑫奉调上海,担任中共中央军委秘书。当时,周恩来经常召集有关部门召开军事会议,作为秘书,白鑫除了参加会议外,还负责通知会议的时间和地点。没想到因此而造成一场天大灾难。
1929年8月24日下午4时许,上海公共租界新闸路613弄经远里12号2楼,中共中央军委秘密机关内,时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农委书记兼江苏省委军委书记的“农运大王”彭湃,与中共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中央军事部长杨殷,以及中央军委委员兼江苏省委军委委员颜昌颐、江苏省委军委干部邢士贞、上海总工会纠察队副总指挥张际春正在这里召开会议。
彭湃被捕地:新闸路613弄经远里12号
担任会议记录的是该机关的常住者、中共中央军委秘书白鑫夫妇。
中共中央军委书记周恩来原本是要到会主持会议的,由于临时处理其他要务而未能参加。就在这时,满载租界工部局巡捕和国民党上海市公安局包探的五辆红皮钢甲车呼啸而至。
周恩来回忆:“彼等于弄堂内外布置妥帖后,登楼捕人如像预知的一样,按名拘捕共五人(除彭、杨、颜、邢外,还有张际春同志),而对白鑫夫妇则置之不问。”
彭湃等被捕后,周恩来召集中央特科负责人紧急会议,研究营救措施,通过鲍君甫得知叛徒是白鑫。一个老党员老革命为什么要当叛徒?这就涉及到人的欲望问题。
白鑫本想通过投机革命以出人头地,但随着民主革命走入低潮而完全丧失信心。白鑫有一胞弟叫白云深,当时在南京担任国民政府军政部储备司司长。早在彭湃等被捕的一个月前,白鑫就派其老婆王英悄悄去往南京,向白云深谈了变节的意图。
幸好周恩来临时有事躲过一劫。周恩来决定:一,救人;二,干掉叛徒白鑫。
鲍君甫告诉陈赓,彭湃等人将在8月28日一早从小北门水仙庙侦缉队拘留所转送至龙华上海淞沪警备司令部。周恩来下令中央特科凡是会打枪的都要参加。营救地点选在枫林桥三岔路口。
据当事人李强回忆:“28日清早,中央特科的同志集合在同孚路的中央特科机关里,待范梦菊骑机器脚踏车把手枪送到后,他们打开装枪的小皮箱一看,却发现里面的驳壳枪全部涂着一层黄油,不能使用,便马上派人去买来煤油,把黄油擦洗掉,再涂上生发油,这样用去了一两个小时。”
周恩来亲率约20人的假装拍电影外景的队伍,乘卡车来到枫林桥。顾顺章和陈赓也化装成演员混在营救队伍之中。部署完毕之后却没有等到囚车。
李强回忆:“可是他们在那里等了很久,也没有看到敌人的囚车开过来。原来,中央特科的同志错过了机会,敌人已经将彭湃等同志押去龙华了。”8月30日下午,彭湃、杨殷、颜昌颐、邢士贞四人,被枪杀于淞沪警备司令部院内。从被捕到枪毙,仅仅只有四天时间。
接下来的事儿,就是要除掉白鑫。
白鑫
国民党方面吸取贺芝华夫妇的经验,对白鑫重点保护,他们使用一系列障眼法,假借报刊宣称去了南京,实际还把白鑫隐藏在上海。白鑫本人也深知中央特科的厉害而小心翼翼,等风波过去。
然而周恩来一眼看穿了一切,以不容质疑的口吻对陈赓说:白鑫还在上海,你抓紧时间派人,一定准确无误地搞清他的下落,一定活见人,死见尸!
这时候中共这边的暗棋鲍君甫出场了,以特派员的身份、并代表陈立夫前去慰问白鑫,对白鑫吹捧一番。白鑫则愁眉苦脸,一心想逃出国外,但不肯说出具体计划。
陈赓将情况调查清楚后,请示周恩来。当年上海环境非常恶劣。白鑫又是军委秘书,机要人员。陈赓和周恩来的行踪也是非常之隐秘,见面也是在非常的场景,非常有戏剧色彩。
当时陈赓扮成一名黄包车夫,周恩来扮演一名“阔少”。“车夫”陈赓拉着在先施公司购物的“阔少”周恩来往回走。车行至一条两边高墙耸立、行人稀少的弄堂时,周恩来拿出一面小圆镜,假装照镜子,其实是看看是否有人跟踪。
旧上海的黄包车夫
在确定车后无人跟踪后,周恩来便向“车夫”陈赓问道:“‘白雾’要尽快找到,你是不是有了更具体的想法?”陈赓回答:“‘白雾’近两天正患疟疾,因此我想请示是否可以动用‘十号’?”
周恩来果断指示:“可以!”
陈赓问:“一旦‘白雾’出现,我们是否可以不择手段地就地解决?”
周恩来沉思片刻后对陈赓说:“不,‘白雾’对我党造成的损失令人痛心,其危害尤其严重,我们要寻找机会,有声有势地公开处决这个叛徒,才能大挫国民党反动派的疯狂气焰,大涨我党和革命群众的威风!”
那么“十号”是谁?
陈赓请示完后,把黄包车拉出弄堂口,等在弄堂口的两名武装“红队”队员,暗中护送周恩来返回住地。陈赓见周恩来安全远去,便更换衣装,到威海卫路的一家“达生诊所”。该诊所不算太气派,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有诊疗室、有病床、有药房。
此时的陈赓身份是“求医者”,进门问道:“医生和护士在家吗?”医生柯达文走出诊疗室答道:“先生,是看病吗?”陈赓按着胸部下面说:“最近几天,胃部不舒服,想请医生看看。”
柯达文招呼陈赓进诊疗室,一边为陈赓“诊断”,一边轻声说:“你是 ‘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亲自来找我一定是出了什么紧急的事情?”这个诊所也是中共秘密据点。
医生柯达文与贺雨生接受党组织的派遣,以行医为掩护合办了这家“达生诊所”,党给他们的任务就是:以合法身份在上海长期潜伏。它可以说是上海秘密党组织的后备据点,是中共做长线的。陈赓请示周恩来时提到的“十号”,正是柯达文与贺雨生。
不是十分火急,即便是陈赓也不会轻易来诊所的。陈赓向柯达文说明情况。柯达文对白鑫是叛徒也很震惊。白鑫是柯达文早年相识的朋友,非常看好柯达文的医术,知道他是一位难得的好医师。柯达文到上海开办“达生诊所”后,白鑫有病就会来诊所,但他并不知道柯达文的真实身份,也不知道这家诊所的底细。
柯达文对陈赓说:“党组织是不是要派我执行处决这个叛徒的任务?”
按照当时情况,通过柯达文接近白鑫,人不知鬼不觉干掉他是选项之一。
陈赓记得周恩来的话,对柯达文说:“不!怎样处决这个叛徒,中央另有安排。据悉白鑫最近感染上了疟疾病,我会设法逼他出来找你诊治。他若真的来找你,你要千万注意他的动向,不可有丝毫大意,更不可打草惊蛇,只要他一出现,我们就有办法处决。”
陈赓走出诊所时已经是夜晚,是上海最热闹的时间。此时陈赓并不安全,也在被钉梢。好在陈赓机警,甩掉“尾巴”之后要去办一件正事,到广慈医院门口,把预先写好的一张警告叛徒白鑫的纸条贴在左边柱子上。
白鑫染上疟疾后不敢外出求医,可是病情越来越严重。国民党那边打算派人护送他看病,他又担心人多目标大,遭伏击。思来想去,决定趁着人少的时候化装来到了广慈医院。到医院门口,便准备抬脚进去时发现左边门柱上贴着一张书本大的纸条,写着:
北辛兄,知你今晚或早或迟会来医院求医,故特备单方一贴,供你受用。
贪生怕死,不足为训。
卖友求荣,人神共诛。
并请你切记: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霍去病 即日留赠
“北辛”就是“白鑫”谐音。白鑫看到纸条非常恐慌,也不敢进医院看病,溜回住所。此后白鑫再不敢外出,一连两个月在上海消失一样。陈赓的策略很简单,白鑫的病得不到及时治疗,总有一天会来找柯达文医生。
情况正如陈赓所料,某日一位衣着平常的年轻女士走进“达生诊所”求医,把一只写有“密谈”的手伸向柯达文,说“是受一位好友之托,特意来请你上门看病的。”
所托者,正是白鑫。
柯达文表示义不容辞。女人请柯达文晚上7点到白宫饭店1楼13号房间见白鑫。随后柯达文立即和贺雨生交换意见,让贺雨生给陈赓打电话汇报请示。陈赓听指示:“这是白鑫有意试探我们,你们一定要沉着冷静,让他觉得无事,并相信柯医生是个真正可靠的朋友。”
当晚柯达文如约前往,却发现白鑫不在,果然是试探。柯达文回诊所后,便来两人请柯达文出诊。柯达文估摸着他们也是白鑫的人,跟着他们乘坐一辆小吉普车,被蒙上眼。车子左弯右拐后开进一家宅院,在二楼的一间房里,柯达文见到了白鑫。
柯达文在那里给白鑫看了七天的病。第七天晚上白鑫吐出了真言:“柯兄不瞒你说,为了躲避上海青红帮的追捕,我已买好了两天后的海轮客票,打算去外国躲避一段时间再说。因此,请柯兄回诊所给我取一些必备的药品,在旅行路上服用,但得请你不要走漏风声。”
柯达文答应了白鑫的要求,当即他又被蒙住眼睛,由两个特务扶上汽车,开往“达生诊所”。柯达文走后,贺雨生通过电话向陈赓做了汇报。陈赓指示说:“他们还会将柯达文送回取药,你务必谨慎,密切关注他们的举止动向,发现情况,立即向我报告。”
柯达文被两个特务送回诊所后,他一边取药一边通过自己想好的暗语将白鑫的住处的大体情况告知贺雨生。随后贺雨生对陈赓进行汇报。
陈赓听取了贺雨生的汇报后说:“上次接到你的电话后,我已经通过关系了解到,白鑫将去欧洲避‘难’,但他住在哪里,哪一天乘海轮走还不清楚,不过我们已在轮船码头采取了监视措施。今天听了你的汇报,有了柯达文送出的消息,我们的行动就更有把握了。”
随后,陈赓又与鲍君甫联系,请他以特派员身份了解一下白鑫去欧洲的具体时间。第二天上午,鲍君甫去见白鑫。这次得到白鑫去意大利的轮船起航时间。鲍君甫对白鑫说:“白鑫,你也是蒋委员长的学生,当以党国利益为重,因此你这次旅行意大利的时间,只能以半年为限,到期必须回来。”
接下来就是行动问题。陈赓找董健吾,请他尽快入住“在嵩山路以东新近租下的一处楼房,密切观察嵩山路法捕房的动静”。
董健吾后来写道:“1928年11月,我由河南郑州回上海,仍到北京西路圣彼得堂当牧师。1928年9月,陈赓同志调我到他所领导的中央特科第二科,即情报科,指导我去发展公共租界捕房方面的警报工作,并暂监管法租界捕房翻译兼探长赵子柏的一根早经建立好的警报线。”
第二天,43号斜对面和合坊第四弄的27号三楼搬来一家新房客,由于27号院的楼高些,正好居高临下监视着白鑫的一举一动。陈赓亲自住进来,伺机而动。
白鑫隐藏的两个多月,名震上海滩的中央特科也没有动静,上海滩平静的出奇。此时国民政府内的马屁精向蒋介石献媚:白鑫在蒋公的感召下弃暗投明,彭湃落网以后上海的局势马上取得了立竿见影的效果,再没有见到共党分子的活动……
那段时间的蒋介石确实处于人生得意的时候,二次北伐大幅扩大势力。通过一系列白色恐怖,让共产党变成“地下党”。白鑫见蒋介石实力壮大,以为跟对了人,慢慢放松警惕,万万没想到陈赓已经到他跟前。
白鑫决定在11月11日深夜潜出和合坊第四弄43号院,直接去黄浦江上的码头,搭乘意大利的客轮,前往意大利学习军事。
淮海中路526弄和合坊
周恩来得到汇报以后,认为那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为保证一击必杀,周恩来亲自带陈赓和顾顺章到和合坊第四弄27号三楼,查看地形。
周恩来下定决心:即使冒着部分特科人员被俘的可能,也要在43号门前动手。他们三人挑选10名机智勇敢枪法好的队员执行任务。
11月11日一大早,和合坊的东西两处出口外增加武装巡捕来回巡逻。下午街上来往的人逐渐多了起来,特科的人化装成拉洋车的,饭馆跑堂送菜的,修鞋、擦鞋的,摆摊的小贩等等,远远地监视着43号院。
到晚上22点多钟,从远处开来了两辆汽车。43号的后门悄然打开,佣人往来忙着搬行李。顾顺章和特科人员在稍远的黑暗处等待着。终于到24点,一伙人从43号的后门鱼贯而出,白鑫走在后面,两旁有保镖。
后门的街道狭窄,要走过北五弄口才能上汽车。就在白鑫接近汽车之时,巷子对面的黑暗处传来一声厉喝:“不许动!”别人还不明白怎么回事,白鑫也是黄埔军校毕业生,反应非常快,听到声音就弯腰向前猛跑。按照常识应该往后跑,但会和后面的人撞一起,必死无疑;往前跑还有一线生机。
说时迟,那时快,特科人员冲上来,拔枪向白鑫射击。混乱的局势帮助了白鑫,他竟然毫发未损地跑出100多米远!特科人员也不顾自己可能被抓的危险,跟着追上去,边跑边射击。
最后白鑫被子弹击中大腿,摔倒在73号的门前,挣扎着想爬进院子里被大门挡住。此时白鑫转过身来,伸出双手做出乞求饶命状。特科人员对叛徒最为痛恨,子弹从白鑫的脑门中正进去从脑后出来。
第二天的上海滩多家报纸大幅标题刊出:“西面和合坊内有暗杀人命案发生”,却都没有具体内容。除掉白鑫这一大事件,大涨革命者的志气。整个过程连开90余枪,击毙白鑫及特务保镖共5人,特科行动队无一伤亡。
《霞飞路侧的枪声》
“霞飞路侧的枪声”轰动上海,使叛徒特务一时丧胆而不敢随便活动,中央在沪安全也得到一定的保障。中央特科的名声越来越大,分量愈来愈重。但其灵魂人物还是没变,还是周恩来。而周恩来承担的责任和风险比任何人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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