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天大逆转？塞尔维亚将放弃“阵风”、改买歼-10C？

塞尔维亚不久前突然决定采购12架法国“阵风”战斗机，一度被部分网友认为是这个“中俄铁哥们”转向的风向标，甚至连塞尔维亚总统武契奇也被迫出面解释。不过知名军事网站“保加利亚军事”网站10月16日称，由于塞尔维亚正考虑加入金砖国家，同时该国加入欧盟的不确定性与日俱增，由此带来的政治、经济和外交影响，很可能导致塞尔维亚的空军现代化出现重大转机——或者更直白地说，中国歼-10C战斗机的出口前景重新被看好。

8月29日，塞尔维亚与法国在贝尔格莱德签署多项协议，内容涵盖民用核能、农业、基础设施建设等领域。武契奇透露，当天双方签署了塞尔维亚购买12架法国“阵风”战机的协议，总价为27亿欧元。这一协议标志着“塞尔维亚军队首次装备西方制造的战斗机”。

对于塞尔维亚来说，来自西方的不友好态度，是该国空军现代化迫在眉睫的动力。公开资料显示，塞尔维亚空军的主力战斗机是经过现代化升级的14架米格-29，其真实作战能力早已经落后于时代，也落后于周边其他国家——就连克罗地亚也引进了法国的二手“阵风”战斗机。塞尔维亚军队的传统武器大都是延续南斯拉夫自制的型号或俄制装备，因此之前外界普遍猜测，塞尔维亚空军可能会向俄罗斯采购先进战斗机。

但正如笔者反复强调的，决定国际军购的最重要因素往往并非是武器性能，而是国际关系。塞尔维亚在空军现代化项目上的选择，就很能体现这一点——法国24小时电视台在解释两国“阵风”战斗机采购协议时就反复强调，塞尔维亚自2012年以来一直是欧盟候选国，并希望加强与法国的关系。近年来，法国不断加强与塞尔维亚的经济联系。与此同时，塞尔维亚因为保持与俄罗斯的正常关系，以及采购中国防空导弹而被部分欧洲国家敌视，因此塞尔维亚耗费巨资向法国采购“阵风”战斗机，不仅在于让空军主力更新换代，更要以此进一步拉拢两国的政治、经济和军事的关系，从而避免遭到西方世界的孤立。武契奇在接受采访时明确地说：“这对我们国家来说是一笔巨额合同，即使对法国来说也不是一笔小合同。”

但“保加利亚军事”网站注意到，塞尔维亚政治领导层对于长期以来加入欧盟的愿望迟迟未能实现而心存不满，相关争议也越发凸出。塞尔维亚国防专家和政治家们对于北约之前空袭南联盟造成的毁灭性破坏依然记忆犹新，而且是当前北约与俄罗斯的紧张关系近乎一触即发，塞尔维亚对于过度依赖西方技术心存警惕。

另一方面，塞尔维亚对加入由中国、俄罗斯、印度、巴西和南非领导的金砖国家兴趣日益浓厚，又进一步为现状增添了复杂性。塞尔维亚高级政府官员近日明确表示，金砖国家已成为欧盟成员资格“真正的替代选项”，西方由此猜测，塞尔维亚外交政策可能转向。

除了政治因素外，采购“阵风”战斗机其实对于规模和经费都相对有限的塞尔维亚空军来说，也是麻烦多多。显然，采购西方标准的“阵风”战斗机很难以与塞尔维亚现役的俄制米格-29战机以及中国的“红旗-22”防空系统进行整合——或者说，考虑到这些老化的米格-29战斗机即将退役，因此法国战斗机与中国防空导弹难以在数据链等战场态势获取途径方面实现统一，才是“阵风”战斗机并不适合塞尔维亚的技术原因——显然法国不会同意将“阵风”战斗机的数据接口标准向中方公开。

与此同时，“阵风”战斗机的交付速度实在慢得出奇，当前在塞尔维亚之前，还有法国空军、阿联酋、印尼、埃及、希腊等多个用户的超过200架订单都在排队等待，因此对于迫切需要更替空军战斗机的塞尔维亚来说，也存在“等不及了”的焦虑。

报道认为，如果塞尔维亚最终决定转向金砖国家，那么采购“阵风”战斗机的政治意图就不存在了，因此改而选择来自俄罗斯或中国的战斗机，更符合塞尔维亚的外交和政治策略。报道认为，塞尔维亚很可能会采购中国的歼-10C或俄罗斯的苏-35等先进战斗机。但笔者认为，当前俄乌冲突的制约，使得俄罗斯在短期内已经不存在出口先进战斗机的可能，而且苏-35这样的重型双发战斗机，对于国土面积有限的塞尔维亚来说也有些过于“”。相比之下，单发的歼-10C属于中型战斗机，性价比更高，而且在多用途作战能力只强不弱。更重要的是，塞尔维亚已经采购了中国的“红旗-22”作为核心防空系统，理论上其他空军和防空装备都需要与它对接才能最大限度地发挥作战能力，而在此方面，同属中国研制的歼-10C与“红旗-22”组合，显然在作战作战效能上更胜一筹。

至于之前有网友担心“如果周边国家反对，歼-10C如何交付给塞尔维亚”，笔者的建议是——看看当初运-20是怎么气势磅礴地将“红旗-22”运往塞尔维亚的？

当然，由于国际军售的变数实在太多，因此歼-10C未来会不会加入塞尔维亚空军还无法确定。但只是有一件事是肯定的：随着中国综合国力的提升，越来越多的国家在武器采购时会主动地选择中国装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