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简介:寞寒某部老兵,擅长炮兵及南亚方向,参与过汶川救灾,某科目拿过全军第一。老兵的汶川救灾记忆——汶川,我们来了
12月17日,俄罗斯武装力量辐射、化学和生物防护部队(简称三防)司令基里洛夫中将在自己家门前被预先设置的炸弹炸死。
这是俄乌自2014年发生冲突以来被暗杀导致死亡的最高阶军官。
爆炸发生后,泽连斯基第一时间否认了该事件和乌克兰总统府有关,但紧接着乌克兰国家安全局SBU就认领了该事件。
一时间,SBU再度成为了西方闪光灯前的宠儿,西方媒体很自然的将这类事件和普大帝的前KGB身份联系起来——KGB当年的风光可是在西方能治小儿夜哭的,如今看到俄罗斯的情报机构吃瘪,怎么能不开心呢。
乌克兰国家安全局,简称SBU,是1991年苏联解体乌克兰独立时继承KGB在乌克兰的架构、资源、人力所组建。
2014年时,亚努科维奇在离开基辅前在俄罗斯联邦安全局(FSB)的支持下派遣亲信部队突袭SBU总部,几乎将该组织摧毁。在随后的顿卢战争和克里米亚闪击中,SBU几乎毫无作为。
经过漫长的8年恢复,在得到CIA、MI6等外部力量的援助后,SBU实力恢复,其麾下职员达到惊人的三万余人,在数量上仅次于CIA。
自2022年俄乌冲突以来,SBU策划了大量的包括暗杀军事指挥官、政策官员家属、武装袭击边境地区交通能源枢纽、基础设施甚至爆炸袭击平民等行动。
在过往的惯例中,SBU往往高调承认对俄乌边境地区的武装突袭,比如袭击克里米亚大桥的数次行动,但是针对俄军和顿卢民兵部队的高阶指挥官的暗杀行动,包括针对俄罗斯总统顾问、民族主义理论家亚历山大·杜金的暗杀行动,SBU往往选择低调不认领。
至于对莫斯科音乐厅的爆炸案,和此次袭击基里洛夫的手法几乎一致,但SBU一直不予置评。
此次事件发生后,SBU几乎是第一时间就认领并称之为“反侵略战争中的重大胜利”、“应对使用化武的侵略军的复仇行动。”同时更是高调宣布自俄乌冲突以来,每个月都有一名俄政府、军队要员死于其手。
且不说俄军在战争是否使用过化武,至少目前CIA等西方情报机构对此从未提出相应指控,单单就SBU在此次行动中的手法而言,其实是惯用的西方情报机构的套路,只是结合了一点时代特色和地区特色。
自莫斯科音乐厅爆炸案后,SBU加大了在互联网上招募来自中亚五国的独狼式暗杀者力度,悬赏额也从上次行动的两万美元增加至如今的十万美元/欧元级别,然后再利用俄政府内部的漏洞探查一些关键少数的出行规律并发动突袭。
尽管事后开源分析机构在对此次行动做出复盘的时候指出——一辆在莫斯科居民中不常见的大排量摩托车(莫斯科居民偏向于使用来自东方某品牌的两轮小电动),足以让专业的特工发现不同寻常,这一点也确实让FSB找到关键信息,仅仅一天不到就将暗杀者捕获。但是在事件发生时的凌晨四点,睡眼惺忪的当事人可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当FSB在西方分析专家预计的时间内抓获凶手,小寞不由的想再借用他们的分析:“成功的暗杀并不能阻止战线向前推移。”对于乌军的十万逃兵而言,这种暗杀可不能带来实打实的好处,只会带来俄军更多的炮弹。而前线的乌军,需要的是更多的人力、武器弹药和更少的俄军,战争打到如今的时间节点,俄军在不断补足内部的缺点和漏洞,但前线的乌军却在因为各种场外因素变得漏洞百出。
SBU寄希望于暗杀提振士气、阻止战线进一步溃退,不得不从幕后走到台前,这已经是情报机构的大忌了,这不像是成熟的情报机构而是宣传部门。
或许,“FSB非常善于收集情报信息应对已经发生的事件,但不善于防范未来发生的事件。”确实是对于FSB这个机构的中肯评价,但是作为KGB的最大继承者,SBU同样也该明白“以血还血”是FSB的座右铭,而当年KGB还有一句名言“让人呆在绞刑架上会比吊在空中更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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