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转载自:李子熙(ID:Lizixi_2020)
我最烦他们的地方在于,总是以人民的名义鼓吹西方皿煮,说得好像这西方皿煮,是专门为老百姓量身定制的一样。
西方皿煮的本质,读中学的时候我们就学过,是掌握了资本的西方大资产阶级,为了维护自己世世代代的统治,为了让家族能躺在酒池肉林里,享受底层人民源源不断的剩余价值,直到宇宙毁灭,而精心构建的一套上层建筑。
这个建筑外表光鲜亮丽,看上去我家大门常敞开,好像所有人都有机会进去。但实际上,它有无数隐形的大门槛,像一座座珠穆朗玛峰一样耸立在那里,让普通人根本迈不过去。
西方皿煮,是位于金字塔顶那些资本家们的皿煮,而非位于金字塔座广大人民的皿煮。
任何思想观念,无论描述得多么富丽堂皇,说得多么天花乱坠,最终都要落实在具体的制度上。西方的皿煮制度,在我看来,就是一个笑话。比如两党议会制,看着挺唬人。两个党派,为了不同人的利益而争风吃醋,针锋相对。但仔细想想,拿大脑袋瓜子想想,他们代表的“不同的人”,里面有你吗?有吗?千万不要一厢情愿啊。
懂王特朗普,在我们看来像个谐星一样的人,一个在美国文娱圈臭名远扬的花花老公子,美国老年版吴签,居然被美国底层红脖子视为上帝派到人间的使徒,人称“圣特朗普”。他能够当上总统,就是靠成功地忽悠了那些,在金融资本主义时代失意的美国底层人。选政治素人特朗普,有死马当活马医的意思。
特朗普被捧上去以后,穿上了羊皮袄,差点忘了自己是头狼,十分乐于以“美国救世主”的人设自居。上台以后,公开抨击反对他的亚马逊大佬贝索斯,嘲笑贝索斯这个超级富豪不纳税。其实特朗普忘记了,自己也常年不纳税,五十步笑一百步,穿个纸尿裤笑话人家穿开裆裤。
公开的资料可查,坐在美国金字塔尖睥睨天下的那不到五百个大家族,他们占据了美国90%以上的财富,但交的税,还不如剩下人交的税多。你就知道啥叫不公平。
这样巨大的不公平,让金字塔顶的权贵们,感觉自己坐在一个活火山上,随时会喷发的那种。怎么办?西方皿煮应运而生。
当然了,这个过程是漫长的,鼻祖英国的这套制度,从1215年《大宪章》,到1688年光荣革命,到1832年议会改革,王权、贵族、教会、资产阶级之间你来我往,相互博弈,跟黑社会各帮派之间的斗争差不多。经历了六百多年,英国统治阶层才达成共识,确立了现在这个切蛋糕的模式。利益集团们雨露均沾,皆大欢喜,其实没老百姓啥事。
为了让这个模式有个稳定的底座,必须用各种手段,把它描绘成像是普惠大众的好东西,让底层人民也拥护,那就让底层人也吃点渣子,吃到点甜头。在资本主义发展初期,这很难做到,因为蛋糕太小了,自己都不够分,落到底层人民嘴里的蛋糕渣太少。由于劳资矛盾愈演愈烈,还造成了严重的阶级对立。幸运地是,随着西方人的殖民侵略、种族灭绝、工业革命、经济垄断,欧美各国高速发展,蛋糕越做越大。资产阶级在分蛋糕的时候,掉落桌子上、地上的残渣冷炙,越来越多,西方世界底层人民吃得两眼放光,缓和了阶级斗争,西方皿煮这个模式就稳了。但别忘了,天底下哪有免费的蛋糕,所有代价都被第三世界的人民给背上了。尤其是我们中国,百年屈辱近代史,饱受西方帝国主义欺凌。
今天我们看到,由于全世界经济发展停滞不前,西方各国内部的矛盾又冒出来了,灯塔美国也正昂首阔步走在印度化的大路上,无法逆转。
苏联刚解体的时候,美国著名学者福山,曾大言不惭地说,西方皿煮是人类制度的终点站。这几年他也怂了,承认这个话有点武断。其实他说对了一半,那不是我们的终点站,却真的是美国的终点站。那站牌的正面写着“西方皿煮”,背面却写着“印度”。
西方皿煮,是非常虚伪的,明明是少数人在分蛋糕,只有少数人有切蛋糕的权力,却非要表演一番,在切之前,假惺惺地让选民们决定,这个切蛋糕的刀,由他们少数人中间的谁来执柄。
就好比,我和我老婆要切蛋糕了,我们让孩子选谁来切。儿啊,你说吧,让爸爸切,还是让妈妈切。孩子想了半天,选了一个他认为对他最有利的人。其实我和我老婆早商量好了,就给他切一小块,因为刚才他晚饭已经吃的太撑了,再吃容易不消化。如果孩子说:“你俩都走开,我自己切。”我靠,你要造反啊!为父教你做人!
特朗普的拥趸们就差点造反了,带着长枪短炮,中路推到华盛顿国会山,只要圣特朗普一声令下,立刻爆发内战,打得旧世界落花流水。关键时刻,特朗普露出了真实面目:“我他妈的不能代表你们这些泥腿子了,我还是打我的高尔夫球去吧。”圣特朗普脱下了自己的羊皮袄,又回到了熟悉的狼群。
美国底层想要真正的民主?还是要靠自己,这世上没有救世主。没有血与火的淬炼,不打破资本的枷锁,哪有什么惠及到全体的民主,简直痴人说梦。
这就是西方皿煮的本质,造了个壳子,却只装进了少数人,绝大多数人在壳外裸奔。
18世纪的时候,英国议会由两个政党把持。一个叫做辉格党,是个左翼政党,奉行自由主义,有点像今天美国的民主党;另一个叫做托利党,是个右翼政党,奉行保守主义,就像今天美国的共和党。
不懂民主这套把戏的人一看,这两党制民主多好啊,一左一右,考虑全面,分别代表不同政治诉求的英国人民。您要是这么想问题的话,就适合埋头去干活,老老实实地去劳动致富,不适合研究政治,这门槛对您来说太高,容易绊个狗吃屎。这两党,一左一右,分别代表不同政治诉求不假,但是可不代表英国人民啊。两党代表谁的利益呢?当然是代表英国大地主、贵族阶级和新兴资产阶级的利益。
英国底层人民要是天真地以为两党代表他们的利益,那真是活该一辈子当牛做马,愚昧无知,一厢情愿。就和今天那些围着公彘转的恨国党徒一样,以为公彘们代表了他们的利益。其实公彘们代表了大资产阶级和买办集团,在为他们鼓而呼。为什么?因为他们给粮啊,公彘们是他们豢养的泰迪。
18世纪末,法国大革命爆发,风暴的余波传到欧洲各地,包括英国。如果英国辉格党真的代表民众的话,他们应该欢呼雀跃才对,别忘了,他们可是号称拥护皿煮自由,拥护进步主义的啊。
1784年,辉格党的小皮特在议会选举中获胜。这位以激进改革家自居的政客,在当选以后,义无反顾地走向了自己的反面,最终成为代表保守主义的托利党的代言人。左右横跳!这也行!
两党政客,在人民的革命思潮面前,迅速合流,融为一体。他们平时吵架厉害,鸡吵鹅斗,十分凶猛。但千万不要以为是为了老百姓的利益,他们是为了各自的利益在争吵。本质是一群有钱的阔佬,在切蛋糕的时候,为了谁多切一块蛋糕、上面那个蓝莓果归谁而争吵。
但是,当看到一群穷人,举着叉子要冲过来抢蛋糕,这些阔佬们立刻放下彼此成见,举起刀枪,同仇敌忾,先把穷人们赶出去再说。
所以,法国大革命爆发以后,面对愈演愈烈的革命形势,英国议会“哗”地一下,集体倒向保守主义。政府在1799年颁布《反结社法》,对民间一切以改革为宗旨的组织实行严厉镇压。两党政客们心说,我们关起门来吵架,你们老百姓们看看热闹、吃个瓜就好了,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想冲进来分蛋糕,我让你烂土豆子都吃不成,手给你们剁了!
英国为什么几次三番地联合欧洲各国,建立反法联盟,开展一系列反法战争,就是这个原因。要从源头上,断了英国老百姓从大佬们碗里分一杯羹的念想。这个念想太危险,统治阶级绝对不允许。包括俄国十月革命爆发后,欧洲各国也合伙武装干涉俄国革命,扶持俄国白军反叛革命,妄图扼杀苏维埃政权。不能让老百姓得势,否则地主老爷、资本家们永远趴在人民身上吸血的万年梦,就做不下去了。
所以,大家别听那些叫兽公彘们瞎咧咧。他们无非是想通过自己的影响力,自己的话语权,为资本张目,为买办代言,让三座大山重新掉落在我们头上在做思想观念上的铺垫。
屁股歪了,越有知识越反动,这就是他们在做的事情,要在中国造个西方皿煮的壳子,装进少数人,让绝大多数人,在外面吹风淋雨。
去他妈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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