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夏夜,小雨。
当我正准备搂着大波波娃一起入睡时,却传来了急促的电话铃声。电话是该死的工党议员格里菲斯打来的。急诊,他用两倍的出诊费说服了我。
然而,这趟出诊并不愉快,我额头还受了伤,于是我一路骂骂咧咧往回走。
路过贝克街时,福尔摩斯的起居室还亮着灯光。
他像往常一样,静静地坐在书桌前,翻着书本。
“整个伦敦就你最悠闲。”我边抱怨边带上房门。
“又被大波波娃打了?”福尔摩斯看着我的额头,轻轻地问了一句。
我抖了抖身上的雨水,“格里菲斯先生的儿子用刀刺伤了自己的妻子,你知道,他们是体面人……不想去医院包扎。”
“我知道,我知道,但你额头上为什么有个包?”
“太可恶了,歇洛克,小格里菲斯吸毒吸出了幻觉,认定妻子是个魔鬼。”
福尔摩斯耸了耸肩,“这很危险,议员先生应当向苏格兰场报警。”
“谁说不是呢,议员的保镖夺走了他的刀,那位女士幸亏没有被刺到要害部位,而我在临走前却被小格里菲斯扔来的花瓶砸中了脑袋。”
“恭喜,那出诊费得翻好几倍吧?”
我白了他一眼,给自己倒上了一杯威士忌,“疫情前,英国有4359人直接死于毒品,疫情期间,肯定更多。”
“华生,听得出你很揪心。”
“约翰逊真的不管打击毒品工作了吗?”
“2017年11月,达勒姆郡警察局长巴顿,就已宣布不再逮捕贩卖低级毒品者,整个英国看来也快了。”福尔摩斯的声音听起来相当疲惫。
“应当处死他们。”
“华生,他们会说我们是落伍的保守分子。”
“警察难道放弃了扫毒职责?”
“内政大臣惹不起格里菲斯这些议员。”
“对哦,他们总是在主张毒品去罪化。”我喝了口酒。
“科索沃已经成为欧洲毒品中转地,毒品正从四面八方涌向伦敦。”
“我们是在向魔鬼屈服吗?”
福尔摩斯递给我一份报纸,“中国人正在抗击魔鬼,昨天辽宁省高级人民法院维持了对加拿大毒贩谢伦伯格的死刑原判。”
“是吗?”我接过他递来的报纸。“222.035公斤冰毒……一个人加拿大人不远万里来到中国,就为了做这种勾当?”
“这个数量,够他在中国枪毙好几回。”
“歇洛克,为什么报纸上写的是一名加拿大籍游客?”
“我们的媒体想将中国描述成一个对游客非常不友善的可怕的国家。”
“真卑鄙,媒体不应当玩弄这种文字游戏。”我把报纸扔在了一边。
“特鲁多先生正在向盟友哭诉中国判处加拿大公民死刑,并要尽一切努力说服中国不要这样做。”
“他不是口口声声称尊重法律吗?”
“这个毒贩能让他的政党捞到一些圣母的选票。”福尔摩斯微笑着。
“报纸上说谢伦伯格一审只是被判15年徒刑,没收15万元个人财产,服刑之后驱逐出境。”
“但他的律师不服,劝他提起上诉。”
“难道他想拿回15万元?”
“检方补充起诉书提供重要新证据,一,谢伦伯格属于国际贩毒集团,二,他是主犯,而不是从犯。”
“于是,他如愿以偿了?”
“当然,新的证据满足了他改判的要求。”福尔摩斯忍不住大笑起来。
“歇洛克,不过,这在加拿大不算重罪。”
“但这是在中国。”福尔摩斯加重了语气。
“加拿大还想捞人?他们这不是在鼓励贩毒吗?”
“他的亲属也出来接受采访了,接下来,或许他会成为邻居口中的阳光大男孩,同学眼中的羞涩小可爱。”
“但事实上,他是有组织的跨国犯罪集团成员。”
“2012年他在不列颠哥伦比亚省就曾因为海洛因交易被判处了两年监禁。”
“才两年?然后放出来祸害社会?”
福尔摩斯点燃了一根烟,“谢伦伯格是个劣迹斑斑的人渣,但这副洋面孔让一些中国人对他提升了好感和信任。”
“谢伦伯格身后有一张毒网?”
“加拿大警方2012年发现他位于阿伯茨福德的公寓是一个毒品配送中心。”
“我的上帝!加拿大政府的社会负责呢?”
“早在2003年2月,他就因贩卖和持有毒品入狱。”
“歇洛克,难怪你说他是个人渣,他自成年以来就没有离开过毒品。”
“他所在的国际贩毒集团,销售网络遍及澳大利亚、泰国、缅甸,菲律宾、中国范围内有辽宁、广东,浙江、台湾……他是在广州被捕,其它成员在逃。”
“这些毒贩,会毁掉多少个家庭?”我激动地又倒了杯威士忌,“这是反人类罪行。”
“特鲁多和加拿大政客们却在为他开脱。”
“就为了多骗几张选票?让那些人权逗士们得到满足?”我冷笑着。
“他们丢掉了责任,也丢光了加拿大的脸。”
“歇洛克,加拿大人会同情谢伦伯格吗?”
“大多数加拿大网友们觉得他不值得任何同情,许多人觉得中国做得对,如果2012年加拿大对他处理不是如此轻微的话,他也许会长记性。”
“西方媒体却掌握着话语权,西方政客也喜欢吃这一套。”
“不过,特朗普并不是这样,2018年3月他赞扬中国严厉的反毒政策,他也想处死毒贩。”
“现在拜登上来了,特鲁多看来有肩膀哭了。”
“特鲁多并非真的在意谢伦伯格的小命,而是谢伦伯格的死刑可以让那些反华政客们找到攻击中国的理由。”福尔摩斯吐了口烟。
“他们总是说废除死刑是融入西方文明世界的一道门槛,而中国有死刑。”
“加拿大毒贩正在满世界乱窜,泰国警方2019年查获一个贩毒团队,成员全是加拿大国籍。”
“华生,当加拿大不把禁毒当回事时,实际上是在破坏其它国家的反毒工作。”
“但在中国,这些毒贩将会被送到仁慈的上帝那里。”
“中国人的历史告诉他们,毒品意味着什么?”福尔摩斯掐灭了香烟、
“还有多少谢伦伯格?”
“不知道,华生,我提醒你,近期少去加拿大。”
“为什么?我们是它宗主国。”
“大波波娃可是俄国人,美国也许有她的黑料,而加拿大很喜欢在机场绑架人质。”福尔摩斯怪笑着。
“谢伦伯格这条命,或许能让加拿大毒贩离中国远点。”
“但加拿大外交部在给他们打气,今天,他们居然谴责了中国。”福尔摩斯打开了一张图片。
“天哪,他们在与贩毒分子共情,还能这么不要脸?”
“特鲁多政府对毒品的态度,将毁掉加拿大的未来,给下一代带来重大灾难。”
“这就是他们至高无上的价值观?”
“华生,凌晨一点了,你该回到大波波娃身边了。”福尔摩斯伸了个懒腰。
我额头的大包已消退了许多,当我走过伦敦的小巷口时,那里聚集着许多黑影,怪笑着、尖叫着……四周弥漫着大麻的气味。
难道这就是特鲁多他们想要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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