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到底是不是武器出口大国？

作者▏铁骑如风

最近几天，澳大利亚公然撕毁与法国2019年就签订下来的价值660亿美元潜艇军售合同，转而在英国的撺掇下，与美国签订了新的核潜艇军售合同。

法国直接心态爆炸，马上召回了驻美和驻澳大使，这成为了全球最热门的新闻之一。与此同时，又传出瑞士放弃与法国签订阵风战机军售订单，转找其他卖家的新闻。

这接二连三的“乳法”事件，让世界人民着实看了个乐呵，推特、油管等社交媒体上法国网民在大肆宣泄对美英澳三国的愤怒，然后招致其他许多国家网友的嘲讽。

马克龙和拜登恢复通话，并决定让驻美大使返回，但是准备让澳大利亚付出高额赔偿。那么法国军售到底好不好？是不是被美国拿捏了就没办法呢？

▲法国核潜艇

首先，在国内乳法梗盛行的背景下，我们要明确对现在法国军事实力的定位——中美俄之下的第四把交椅，非五常（联合国常任理事国）国家无可奈何的存在。

法国的历史底蕴是非常深厚的。查理曼，亨利四世，太阳王路易十四，拿破仑这些猛人让法国长期处于欧陆霸主的地位和西方文化艺术的中心。

拿破仑三世将法国治理成世界前列的工业化国家，此后几十年法式武器装备的质量都属于世界第一梯队，亮剑中著名的“意大利炮”其实是法国产型。

即便是二战时期两个月不到向纳粹德国投降，法国本土的军工底子仍然保留了下来。同时天降猛男戴高乐的出现，让法国在战后不但免于被宰割的命运，反而逆袭成为联合国常任理事国。

▲法国前总统戴高乐

戴高乐深刻地认识到美苏两个超级大国势倾天下，英国“搅屎棍”又非常不可靠的情况下，必须要独立自主壮大力量，才能保证法国的大国地位。

于是戴高乐执政期间利用法国旧有的军工基础，大力发展军事工业。

核力量方面，成为世界上继美苏英后第四个引爆原子弹的国家，并研制出了可以打到美国本土的洲际导弹以及“可畏”级核潜艇，再加上能够携带核弹头的幻影4轰炸机，构建了强大的三位一体核打击力量。

常规军力方面，法国的AMX13坦克享誉内外，神秘式、幻影式喷气式战机也是当时世界上名列前茅的先进战机，法国的海军舰队也拥有了德斯蒂安级护卫舰等先进战舰，成为继美苏后的第三海军强国。

▲法国幻影F1战机

有了戴高乐打下的坚实基础，法国的军工体系基本做到了自给自足，各类武器基本都能生产。

如今，法国在战略轰炸机退役的情况下，仍旧保持了陆基和海基的二次核打击力量，还是除美国之外唯一拥有核动力航母的国家。

空军变身为应对未来太空作战可能的“空天军”，阵风系列战机和幻影2000放在五常中都是优秀的三代战机。

法国海军也具备一定的远洋作战能力，海外基地遍布各大洲，规模仅次于美国。军事干预马里和利比亚也证明了法国对这些非五常国家“降维打击”的能力。唯一排名较低的是军费（第9名），但是相比俄罗斯（第11名）也算不了啥。

▲法军干涉马里内战

由此可见，法国在军事实力上是完全符合五常的标准的，而军工跛脚的英国才是真正的“五常之耻”。至于德日和以色列这样在网络上很厉害的国家，在没有美国大力援助的情况下，军力和法国都是差着一大截的，也就印度在弹药消耗完之前可以勉强和法国过几招了。

法国军事实力的强大，很大程度是体现在法系武器装备的质量上。在二战后的雅尔塔体系下，美苏两个超级大国凭借其超强的政治和军事实力，几乎要垄断世界军售市场。许多国家和地区局部战争的背后，都有这两位大佬卖军火助威的影子。

但是军火市场是个大蛋糕，老欧洲怎么可能看着这两个国家瓜分去？尤其是对于国力迅速恢复后的法国，不管是赚钱还是扩大国际影响力，加强军售力度显得尤为重要。

军售版武器大多注重“物美价廉”和“见缝插针”，前者在保证部分基本作战需要的同时，会牺牲掉一部分的配置或性能，用相对较低的价格占领国际市场。后者则利用竞争对手对出售武器类别的限制（如美国禁售的高科技武器），向买家出售该类别的武器，这时候价格就可以抬一抬了。

同时国家基于本国安全和利益考虑，一般不会把压箱底的黑科技产品卖给别国（除非对方是铁杆盟友）。因此军售版武器一般与本国的主战武器会有所区别，要么是专门生产的外贸版，要么是将本国的主战武器阉割成“丐版”后出售。还有就是准备淘汰清库存的版本也能够用于出口。

首先是陆军装备。在冷战时期，法国陆军的主要外售武器装备是AMX13坦克及其衍生的FL-12型。AMX13是上世纪50年代初法军着力打造的一款轻型坦克，重量轻，装甲薄，战力相对于同时代其他著名坦克没有优势，只是机动性比较好。

但是凭借价格低廉的优势，AMX13出售给了以色列、阿根廷、新加坡等十几个国家，这样的坦克能够满足这些新独立的国家基本的陆防需要。这些国家也针对该型坦克进行了相关改进以提高战斗力，在中东战争等战场上展现了一定的战力。

▲AMX-13轻型坦克

现在的法国陆军，军售热门装备是装甲车。法国新生产的“格里芬”多用途装甲车和“美洲豹”数字化侦察战斗车火力强劲，装备了先进的侦查瞄准系统，机动性和防护性也较为突出，是欧洲装甲车的旗舰版本，比利时等欧盟国家纷纷表示剁手下单。

法国海军的主要外售武器装备是护卫舰系列。拉法耶特级护卫舰是法军的主力舰艇之一，也是世界上最早采用舰艇隐身技术的护卫舰，能够执行较长时间的远海巡逻任务，性能较为优秀。但是价格较为昂贵，法军自己都没钱多造多买，因此推出了“丐版”并卖给了沙特、新加坡和中国台湾。

▲拉法耶特级护卫舰

法军舰艇新的军售热点是追风级多功能轻型护卫舰，它是拉法耶特级护卫舰的改型，于2017年在法国下水首舰并交付埃及，随后埃及也获得了生产许可。法国与西班牙还联合研制了专供军售的鲉鱼级潜艇，很受智利、印度、巴西等买家喜欢。

法军从过去到现在，最成功的军售产品还是战斗机系列。

早年的幻影F1系列卖给伊拉克和伊朗这样的中东国家最多，在两伊战争和海湾战争中都实战过。升级换代后的幻影2000系列主要配装给法军，也有2000-5这种外贸版出售。

而法国最有牌面的军售产品就是法国达索公司制造的“阵风”系列战斗机，在同档位战机中性能相当优异，与美国的F/A-18E/F系列为全世界唯二的“全能通用型战斗机”。它在空袭利比亚、伊拉克等军事行动当中表现亮眼，毫不意外的被印度、埃及、卡塔尔这些军火大买家订购，至于是不是买的“丐版”就不知道了。

▲法国阵风战机

以上只是介绍一些法军代表性的外售武器装备。这些武器装备能够在美苏（俄）两国的军售市场中杀出一条血路，说明法系武器是具备其独特优势的。

法系武器平均性能较为优秀，不乏领先世界的技术。而且法系武器大多能够与美国和其他欧盟国家的武器组装或搭配使用，这样就能够适应欧盟和北约体系下的盟友联合作战。

英国的全球军售份额原本是超过法国的，但是法国凭借自身军工体系完整的优势，在近几年实现了反超，成为了仅次于美俄的第三大武器出口国。

法系武器也成为了除美俄系武器外的第三大武器品牌，受到许多国家的青睐。短板在于受限于法国的经济体量，武器装备难以大规模的快速生产，售价也相对较高。

在军火公司方面，根据瑞典斯德哥尔摩国际和平研究所(SIPRI)于2019年发布的排名显示，法国仅有达索公司一家排在了前十名。因此份额超过美国已无可能，但是超过经济更差的俄罗斯成为老二还是有点希望的。

▲达索公司工厂

法国在国防建设上下的功夫很大。完备的国防工业，为法国军售体系的建立奠定了扎实基础。

目前法国已形成包括数十家大型军工企业、超过4000家中小型企业以及20万行业人员在内的国防工业基础,国防科研机构与工业界之间、军用技术与民用技术之间的沟通机制运行良好,从而为法国军事工业及出口伙伴国提供更高水平的武器装备。

作为军售排名前三的军售大国，法国有多家全球排名前100的军工企业,在全球军备市场中竞争力较强。

军工行业发展和对外军售得到了有力的国家政策支持。法国外交部、国防部、财政部等与工业界协同合作,使法国武器装备出口更高效和灵活。

有媒体报道，在2007年法国就已组建了一个外号为“战争室”的行动小组，以便对军火市场的变化做出快速反应，并提出有吸引力的销售报价，专门为法国推销军火。

据报道，该小组成员包括外交部、国防部、财政部、总理府、总统特别顾问团及总统府秘书长的代表。他们将利用法国的一切关系，收集军火市场方面的信息，并向买家推销法国的武器装备。

法国政府也重视欧洲层面的双、多边军事合作,以降低武器研制成本、提升武器性能。

在法国对外军售的考量因素中，经济利益>政治外交利益>外交道德。法国国防部在1994年制定的国防白皮书中指出军售可加强法国与军购国间的双边关系，是“相互信任的证明”，是“法国参与全球事务之手段”及“提升其国际地位的重要因素”。

诚然法国的对外军售通常有其政治和外交方面的考量，但是法国在冷战后的经济一直不太景气，国防必要开支又不断提高，科技发展、基建和就业问题也需要解决，开源就不得不从多卖武器着手。

卖给北约、欧盟的盟友很自然，卖给印度、埃及这样的长期军售伙伴也正常，但是法国可以在两伊战争中同时卖武器给交战的双方；可以一边卖潜艇给巴基斯坦，另一边卖战机给印度；可以在联合国对伊拉克进行武器禁运时，偷偷卖武器给萨达姆政权；甚至在本世纪初时，多次冒着得罪中国大陆的风险卖给中国台湾武器。

这就反映出法国为了经济利益，可以在军售上做出一些“没有下限”的选择。赚钱嘛，不寒碜。

▲两伊战争

法国对外军售还擅长拿高额回扣。“对外商务费（公关费）”和“特殊商务费”就是政府默许的行为。

中间商经常在军售谈判中为法国和买家牵线搭桥，比如卖给交战双方武器时，若对方知道真相会损害法国的形象，因此需要一些中介去帮忙谈判掩盖真相。

比如石油巨头EIF—Aquitaine公司在120个国家均设重要商务及行销据点，全球共有900个合伙公司，是典型的军火中介公司。法国的军火集团经常通过这家公司游说买家，最终达成合同，而它就会在其中赚取一定比例的“对外商务费”和“特殊商务费”。

这是典型的中间商赚差价，也是法系武器价格较高的原因之一。

在政治外交利益方面，由于法国一直追求保持有影响力的世界大国地位，和美国一样奉行“全球战略”，法国在选择贸易伙伴时，会选择将较好的军售武器卖给地缘战略上要争取的对象。

与欧盟伙伴签订的许多合同，有利于稳定人心和巩固自己的老大地位，推进欧洲政治军事一体化，争取实现“欧洲军”。

加大对埃及和沙特等国的军售力度，是为了巩固和扩大在中东地区的势力范围。卖给印度是为了增强在南亚和印度洋地区的影响力。以及和澳大利亚签订潜艇合同，就是想扩大其在南太平洋的政治和军事存在。

▲法国总统马克龙（右）和沙特阿拉伯王储穆罕默德·本·萨勒曼（左）

但是与美国喜欢高调宣布、敲锣打鼓的军售不同，法国的军售及其法律制度带有低调甚至隐晦的色彩。这一方面是出于顾忌美国“盟友”的面子和实力，尽量避免与美国的军售发生大的冲突。

上面说的中间商的存在就是法国低调军售的体现。另一方面是缺乏公开性的军售，可以给法国政府和军火商带来更多的利益，毕竟吃回扣等灰色空间更大了。

商场如战场，小到街边的小摊小贩卖水果，大到国家层面的武器贸易，都有股你死我活的竞争味儿。名列前茅的军火贸易国家不说赚的盆满钵满，也是票子数的很开心的。总的来说，法国从成功的军售交易里赚取了大量的经济利益。

在美苏争霸时期，为了对抗超级大国的影响，戴高乐主动选择和冤家对头德国和解，拉上意大利等国家，组建了欧洲共同体，进而合成现在的欧盟。经过几十年的磨合，现在欧盟大部分国家之间都建立了高度的政治和军事互信，包括希腊在内的许多欧洲小国都从法德意这几个欧盟大佬买武器。

上文提到的比利时买法国装甲车就是正在进行的交易，它被命名为“机动能力项目”，从2019年正式启动。比利时陆军将在2025年至2030年之间接收382辆“格里芬”6×6多用途装甲车和60辆“美洲豹”数字化侦察战斗车，并且与法军进行联合训练，巩固欧盟的集体安全。

法国利用德国先进的工业制造水平，多次与德国共同开展武器研发（主要是陆军装备），再出口到等国家，而且还一起限制对土耳其军售，主张解除对华军售禁令。两国的合作让各自在世界上的军售份额不断提升。

▲法国格里芬多用途战车

法国为了扩展在中东地区的影响力，培养了埃及、卡塔尔，沙特、阿联酋等几个稳定顾客，近几年将近50%的订货来自中东。

埃及长期购买法国的阵风战机和海军军舰等装备。卡塔尔也在2015年和法国达索公司签了24架阵风战机的大单。沙特和阿联酋则向法国采购坦克、火炮、军舰和战斗机，并曾用于干涉也门内战，炸死了不少平民。这事本来是机密，后来不知道为何就曝光了，把法国置于舆论的风口浪尖之上。

西部非洲是法国传统的势力范围，阿尔及利亚、西非、西撒哈拉等国都相当于法国的小弟，国防也是法系装备居多，其中摩洛哥是典型代表。摩洛哥一直是法国武器名列前茅的买家，在2012年出于对阿尔及利亚的防备，对俄德等国的潜艇进行考察，最终还是买了法国的鲉鱼级潜艇。

▲鲉鱼级潜艇

众所周知，印度是世界最大武器进口国。由于孱弱的国防工业基础，印度许多武器装备都无法做到自主设计生产，或者生产出来连本国军方都嫌弃，所以印度不得不从几个军事大国手里买买买。

法国就是它军购的多年好友，但是也高价宰了它很多回。印度曾在法国手里买了许多“幻影”系列战斗机，近两年又买了30多架阵风战机和鲉鱼级潜艇，但是在是否转让阵风战机生产线的问题上双方尚未达成一致。

法国为了自己的利益，在军售中骚操作不断。

1982年，法国给阿根廷海军改装“超军旗”攻击机并安装“飞鱼”反舰导弹，提升了阿根廷海军的战力。但就在此时，英国武力占领马尔维纳斯群岛，引发了阿根廷的武力反击。这时候法国还有9枚“飞鱼”导弹还没有交付阿根廷，人员培训也没有完成，法国就配合英国一起对阿根廷实行了武器禁运。

这就导致阿根廷前期取得了用“飞鱼”击沉英舰的战绩，之后却因为导弹打完了而输掉了战争，不然英国很可能就翻车了。阿根廷也是国家太穷，在2017年又买了5艘三十多年前的老掉牙退役“超军旗”战机，可谓是“不计前嫌了”。

▲英阿马岛战争中，“飞鱼”导弹击沉英国谢菲尔德号驱逐舰

法国坑的另一个是埃及。在一次军购时，埃及本来准备从法国手里进口9.5亿美元一艘的“阿基坦”级护卫舰。埃及就是看中了它先进的垂直发射系统，没想到法国卖给他的是丐版，将该舰的32单元“席尔瓦”垂直发射系统拆除了一半，交付的时候仅仅只有16个单元，瞬间战力下降一个档次。

埃及发现后非常不爽，转而购买了10亿欧元一艘的德国MEKO-A200型护卫舰。

其实法国这次也准备坑澳大利亚一把。准备这次卖给澳大利亚的“短鳍梭鱼”潜艇，是“梭鱼”级核攻击潜艇的常规版本，但是还没研制出来。

法国先开个空头支票，用澳大利亚的钱做自己研发该潜艇的军费。到时候研制出来了，再卖给澳大利亚一个“丐版”潜艇，赚一笔岂不美哉？

只是没想到又被美国搞得翻车了。美法两国多年来高喊“跨大西洋友谊牢不可破”,但在你死我活的军火市场上,双方从来都是不讲情面的。法国没少给美国添堵，只是美国仗着实力最强和北约领袖的身份，对法国毫无疑问更占优势。双方都不是什么善茬。

别看这次美国要卖澳大利亚核潜艇，好像打破了什么先例。早在2009年，法国就和巴西签订了军售协议，里面除了5艘常规潜艇外，居然还有一艘核潜艇。

美国一直把美洲当成自家后院，现在法国要在美洲国家安个核潜艇，这在美国看在毫无疑问是增加了潜在的核打击威胁。法国要在南美扩大影响力，理所当然的遭到美国的抵制。美国马上给巴西开出了军售大单，抢了法国的生意。

2011年6月,法国同俄罗斯经过长期谈判，签署了关于法国为俄罗斯制造两艘“西北风”级两栖攻击型战舰的价值12亿的军售合同。俄罗斯十分看好“西北风”的性能,如果它能入役，俄罗斯舰队就能够在40分钟内完成原本需要26小时才能完成的军事行动能力。

法国在2014年刚准备给俄罗斯交付第一艘“符拉迪沃斯托克”号时，乌克兰危机爆发了。法国为了配合北约的立场，只好决定中止合同。俄罗斯强烈要求法国履行合同，不然就要高额赔偿。

▲西北风级战舰

其实俄罗斯不是非要买这些战舰，本国就有不少主张自主造舰的声音，只是普京想让法国靠近俄方的政治立场。法国敢卖俄罗斯战舰，也是给美国添堵的表现。现在法国违约的行为证明了它还是不能抗住美国的压力，那就没有继续拉拢的价值了。

最终法国和俄罗斯达成协议，法国同意全额赔偿交易款，给这件事画上了一个较为完美的句号。

美国人还抢夺法国人的战机市场。2016年6月,原本卡塔尔同意向法国采购24架“阵风”战斗机,但是美国从中作梗,阻拦后12架战机的采购，甚至干扰“战利品”巡航导弹的制造。不过这也与达索公司自身资金问题，没有如期完成制造指标有关。

见合同无法完成，卡塔尔改为采购36架美制F-15QA战斗机。法国真的是被美国坑地欲哭无泪。

▲全球军售份额

如果不是因为疫情和美国的“横刀夺爱”，法国的军售规模可以更进一步。根据瑞典国际和平研究所最新的全球军售报告显示，2016～2020年，法国向全球69个国家出口交付了武器，相比上一个5年增长44%。

但是到了2021年，法国武器出口额比前一年减少了41%。俄德等竞争对手的抢单也是一个因素。再加上这笔被澳大利亚撕毁的协议，以及瑞士放弃与法国签合同，法国的军售损失真是挺大的。

尊严只在剑锋之上，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法国拥有全球前五的军力，所以能够卖出这么多武器装备。但是实力又与第一名差得比较远，被抢单了想硬也硬不起来啊。所以法国要寻找出路，要么继续偷偷摸摸，要么索性加强和上合组织的联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