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子熙
本文转载自:李子熙(ID:Lizixi_2020)
10月8日,国家发改委就《市场准入负面清单(2021年版)》,向全社会公开征求意见。
在这份清单中,最引人注目的内容,莫过于禁止违规开展新闻传媒相关业务。
新闻舆论阵地,是一个国家最重要的战场。跟西方国家对比,尤其是跟美国比的话,我国对舆论阵地的重视程度,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美国前总统艾森豪威尔就曾说过:“在宣传上花一美元就等于在国防上花五个美元。”舆论宣传的性价比之高,可见一斑。
西方国家无比重视舆论宣传的作用。它既可以牢牢控制国内民众的思想,像赫胥黎的小说《美丽新世界》中所描绘的场景一样,让大家心甘情愿按照你的心意行事;又可以通过价值观的输出,干预其他国家的政治走向和社会思潮。
尤其是针对竞争对手,它具有扰乱对手心智、制造内部矛盾、颠覆目标国家的神奇功效。
第三世界,此起彼伏的鲜花革命、颜色革命,就是西方人的杰作。
美国中情局前局长杜勒斯,在国际关系委员会的演讲中直言不讳:
“人的脑子,人的意识,是会变的。只要把脑子弄乱,我们就能不知不觉改变人们的价值观念。用什么办法来做?我们一定要在俄罗斯内部找到同意我们思想意识的人,找到我们的同盟军。”
“我们要把布尔什维克主义的根挖出来,把精神道德的基础庸俗化并加以清除。我们将以这种方法一代接一代地动摇和破坏列宁主义的狂热。我们要从青少年抓起,把主要的赌注押在青年身上,要让它变质、发霉、腐烂。我们要把他们变成无耻之徒、庸人和世界主义者。我们一定要做到。”
臭名昭著的美国之音,成立于1942年,目的是应对纳粹德国的舆论宣传战,向德国占领区传递盟军的声音。二战结束后,本来是要关闭的,结果美苏冷战开始了,美国之音找到了自己的用武之地。
在冷战中,美国之音推出了种类繁多的文化节目,大肆输出资本主义价值观和美国文化,目的是培养听众对美国的好感,为资本主义漂白。
杜勒斯说:“如果我们教会苏联的年轻人唱我们的歌曲,并随之舞蹈,那么我们迟早将教会他们,按照我们所要他们采取的方式去思考问题。”
时政类节目则坚持双重标准,对社会主义国家极尽讽刺挖苦之能事,对以美国为首的西方世界进行吹捧。
美国之音非常注重细节,使用了几十种语言,光是针对中国,就推出了普通话、粤语、上海方言、闽南语、客家话等,真是“宁可错杀一个,不可漏网一人”。
这么煞费苦心有没有效果呢?看看俄罗斯和乌克兰的现状就知道了。
最成功的例子之一,是培育出了大汉奸余茂春。他早年在南开大学读书的时候,经常收听美国之音,而他仅仅是中国千千万万个年轻听众中的一员。到底有多少人被美国之音洗脑?他们今天在哪里?在做什么?
聊这些,我想说的是,舆论宣传对于一个国家的战略安全来说,是头等大事,不容小觑。
我们这边的公痔们,经常鼓吹西方“新闻自由”,其实是在胡说八道,睁着眼睛说瞎话。
在西方,从来没有所谓的“新闻自由”。这一点,前总统特朗普最有同感,因为他自己就是受害者之一。他的推文经常被删除,个人推特账号被封号。
在2020年竞选期间,由于不被民主、共和两党的建制派所接纳,美国以及西方的主流媒体,每天都在散布不利于特朗普的消息,屏蔽有利于他的消息,相当于集体拉偏架。这导致特朗普的支持率始终低于拜登,最终令特朗普折戟沉沙,连任失败。
特朗普总结经验教训,除了认定民主党选举舞弊以外,认为主流媒体散布假新闻,是导致他失败的重要原因。因此,一直有传闻说,特朗普正在筹备属于自己的新闻网站,为下一次美国大选卷土重来做准备。但我觉得很难,即便网站开办起来,建制派们也有的是办法,掐他的网线,查他的水表,关门放黑客,都不是难事。
任何新闻机构,无论如何标榜“中立”,都不可能中立。这是由机构实际控制人的阶级属性所决定的。
毛主席早就说过:“在阶级消灭之前,不管通讯社或报纸的新闻,都有阶级性。资产阶级所说的“新闻自由”是骗人的,完全客观的报道是没有的。”
阶级消灭了吗?并没有。在经济危机和新冠疫情的双重压力下,全世界各个国家的阶级矛盾,都以加速度的趋势在爆发。
所以,在阶级对立严重的情况下,你告诉我新闻机构保持中立?骗鬼去吧。
你们哪个不是在为政治服务,为意识形态服务,为西方价值观摇唇鼓舌?
这些年,哪个西方记者要敢说一句中国的好话,等待他的,是整个西方新闻媒体界的口诛笔伐,网络暴力,甚至赤裸裸的人身威胁。
美国战地记者安德烈·弗尔切克,足迹遍布全世界十几个战火地区,揭露西方伪善的面具,抨击美国霸权主义。2020年9月22日凌晨,他在土耳其的一辆出租车中离奇死亡,究竟什么原因,到现在都不知道。要知道,他可是美国公民。
西方媒体向来“爱憎分明”、“立场坚定”,根本不像我们国内公痔所鼓吹的“新闻自由”。
澳大利亚驻阿富汗士兵虐杀平民事件被披露之后,西方媒体集体噤声。
日本宣布向太平洋倾倒福岛核废水,西方媒体要么闭嘴不提、要么为其辩护。
对中国,他们是各种造谣污蔑、无中生有、颠倒黑白,对自己的盟友却百般呵护和照顾。如此双重标准,你跟我说他们“新闻自由”?
我们这次推出的负面清单,非常必要,可以说是亡羊补牢,早该如此。
非公有资本不得投资设立和经营新闻机构,包括但不限于通讯社、报刊出版单位、广播电视播出机构、广播电视站以及互联网新闻信息采编发布服务机构等;
非公有资本不得经营新闻机构的版面、频率、频道、栏目、公众账号等;
非公有资本不得从事涉及政治、经济、军事、外交,重大社会、文化、科技、卫生、教育以及其他关系政治方向、舆论导向和价值取向等活动、事件的实况直播业务;
非公有资本不得举办新闻舆论领域论坛峰会和评奖评选活动。
因为非公有资本,天生具有“逐利性”,与民争利,有奶就是娘。他们的屁股,从一出生就是歪的。如果舆论喉舌掌握在他们的手里,那完蛋了,我们每天一睁眼,听到的、看到的,将都是资本家的胡说八道,公痔们的奇谈怪论,满屏都是罗昌平、赵昌平、李昌平……
所以,我们该怎么干就怎么干,根本不用在乎西方人怎么看,更不用在乎公痔们怎么看,因为他们都在放屁,臭气熏天。
在这一点上,我们应该向新加坡国父李光耀先生学习,早学早受益。
李光耀对西方国家所谓“新闻自由”嗤之以鼻,斥之为“报社老板为追逐个人和阶级利益而宣扬的自由”。他与“非公有资本掌握的媒体”之间,进行了艰苦而卓绝的斗争。对那些西方人幕后操控来反对新加坡政府的报刊,李光耀向来是手起刀落,绝不手软。
1970年,出现了一份名为《新加坡先驱报》的报纸,在各种话题上批评政府。这份报纸陷入亏损后,得到美国大通银行新加坡分行180万元的无担保贷款。显而易见,这家报纸的背后有美国人的身影。李光耀下定决心,吊销这家由外国人操纵的报纸的执照。
国际新闻学会得知消息后,呼吁新加坡政府允许《新加坡先驱报》继续运营,并邀请李光耀,参加1971年6月举行的国际新闻学会大会。
李光耀欣然前往,但是在出发前,吊销了《新加坡先驱报》的执照。在国际新闻学会大会上,李光耀列举了历年来由于新闻媒体的不当报道,导致新加坡发生的社会动乱。李光耀毫不隐晦自己的立场,绝不接受新闻机构“为所欲为,想登什么就登什么”。
为了加强对媒体的控制,新加坡出台法律,禁止任何人拥有超过3%的报纸普通股份,同时设立了“管理股”,由政府分配管理股股权。
对于那些干涉新加坡内政的外国报刊,政府将严格限制其发行量。被处罚过的外国报刊,包括美国《时代》周刊、《亚洲华尔街日报》、《远东经济评论》等。
美国政府为此对新加坡政府进行批评。新加坡外交部反驳,新加坡不需要遵守美国的新闻法律。
我认为新加坡做得非常正确。凭什么要遵守美国人的规则?你们算老几啊?
一百多年前,你们确实厉害,亚洲与西方的综合实力之间存在巨大悬殊。真理只在大炮的射程之内,我们被迫接受不平等条约。但那都是老皇历了,到了今天,你们的思维如果还停留在一百年前,那真的是脑子秀逗了。
所以,这次发改委向社会公开征求意见稿,我的意见只有一个——尽早施行!
毫不夸张地说,这是新闻舆论战场的上甘岭战役,这是一场争夺话语权的斗争,这是一场我们不能输的战役。
其残酷性在于,胜利者将书写人类历史和未来,失败者将任由摆布、无力反抗。
与七十年前英勇无畏的志愿军一样,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役中,我们绝不会后退半步!绝不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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